李勤走了难保不会有下一个李勤,宁德县的事情他既然已经接手,就一定好好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所幸,萧忌现在看起来还是冷静了。
萧忌似乎不似京师坊间传闻。
或者说,他是真的对阿旻动心了。
“嗯,宁德的事情一直都是你操盘,接下来重建的工作尽快安排好,”萧忌蹙了蹙眉心,似乎是想起来点什么,淡淡道:“太子孩子心性做事莽撞,你这个做了太傅但没挂职的师父,就多费一些心思。”
赵墨:“下官谨记王爷教诲。”
“忙去吧,将人都遣散了,本王和阿旻休息一晚就走。”
萧忌意兴阑珊地捏着小孩儿的手,“乖,该去休息了。”
赵旻:“……”
依依不舍的看着赵墨,一步三回头,最后站住了脚步,回眸看着操劳了数日的赵墨:“哥哥,多多注意身体,阿旻在金陵等你。”
赵墨上了马儿,闻言放过去目光,看神情洋溢的青年,“哥哥会的。”
说罢,赵墨带着白绒,骑着马儿离去。
萧忌将人带回了房间,心思却不在他身边,抱着小孩儿看床上看话本,时不时地套他两句。
赵旻:“王爷您和太子殿下关系究竟有多好啊?”
其实赵旻是担心萧忌将皇后杀了萧玉的事情迁怒萧景驰,但是又感觉萧忌不是这样的人。
“本王孩子缘还是不错的,”萧忌抱着小孩儿,斜靠在塌上,垂眸看着乖乖巧巧躺在他身下看书的赵旻:“太子比本王小了十多岁,本王刚去西北的时候他才出生,本没什么接触,不过这孩子是个站不住脚的,六七岁就跟着乌恩从京师混到西北。”
“在西北陪着本王玩儿了小半年,粘人的不行。”
“这样,”赵旻将目光继续放在书上,假装看书,实则在思考。
书倒着翻页。
萧忌轻笑一声。
不知不觉,都亥时了,赵旻还在套话。
萧忌无奈一笑,回答完小孩儿最后一个问题,俯身去解他的衣带:“阿旻,睡不着做些别的?”
赵旻小脸一红:“您想做吗……”
“嗯。”
萧忌突然俯身,精致立体的五官在眼前放大,薄唇轻轻贴着他的脸颊又吹了几口热气儿。湿濡的舌像是某种冷血动物,缠着他的耳垂。
舔了几下,赵旻受不了了,抖着身子将萧忌推开:“王爷,好困。”
萧忌满足地在他肩头轻轻咬了一口,不疼不痒的,咬完又像是野兽舔砥伤吮了两下,“不聊了?”
“明日路程有几个时辰呢,”赵旻乖巧将反复掀了几遍实际上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的话本收了起来,将自己裹在被褥里,只漏出来半颗毛茸茸的脑袋:“还是先休息吧。”
“好吧,”萧忌有些失望的顺势躺下,“那就只好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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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赵旻就和萧忌从驿站回金陵了。
车程不快,当日快到酉时才到了顺天府。
赵旻在车上睡了半路,下了车就精神了,萧忌见他不困便提出来先回勤政殿见李正德。李勤是李正德的表亲,李勤能在宁德这么肆无忌惮的为非作歹,少不得李正德在背后给他撑腰。
勤政殿分内外两殿,外殿一般做上朝议事用。
内殿在外殿后,龙纹金丝楠木的屏风后,过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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