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唇齿,湿濡的舌尖在甜丝丝的小嘴儿里扫荡一圈。
吻罢,萧忌才哄道:“都是死士的血,哥哥无碍。”
白绒和云泉从地上站起来,看着面前的断尸,颤抖着身子追了上去:“世子没事吧!”
白绒大包小包的拿着自己的药材,“啊啊啊啊赵旻啊啊啊啊啊!”
“乖,去避一避,有人守着,”萧忌牵着人的手,蹙眉示意云泉和白绒跟上,“一会儿睡一觉,明天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哥哥……”赵旻顺势被萧忌拉着人,脑子里昏呼呼的,“这些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你?”
“一群乌合之众罢了,”萧忌:“无碍,他们杀不了本王。”
“乖,听话,哥哥晚些回来,”萧忌松了赵旻的手,“云泉,将世子带走,去府中休息。”
云泉也被方才的阵仗吓到了,连忙上去拉赵旻:“世子,咱们就听王爷的话吧,先回去避一避。”
孤月下,萧忌那张平时不苟言笑的脸扯出来一个有些阴森的笑,赵旻只觉得萧忌好像什么都知道。
怕他担心吗?
萧忌说罢,便有影卫上前,赵旻被云泉拉了两步,看着渐行渐远的萧忌没入夜色。
“萧忌!”赵旻停下步子,朝着黑暗中喊了一句,“阿旻要跟着你走。”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半,影卫停下,云泉也愣了。
赵旻朝着萧忌的方向小跑了几步,随后撞进一个紧实的怀抱,夜色浓郁到看不清萧忌脸上的表情,他道:“阿旻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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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顺天府中和殿还灯火通明。
宴会散去,整个大殿的护卫全都一红衣女子一人解决,赵墨晕死在地上,不省人事。
长孙氏精致五官几乎扭曲,匍匐在地,一步步向后退:“你究竟是什么人!”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刺杀本宫!”
红衣女子不紧不慢,一柄弯刀划过石板,铁器和石面摩擦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你早该去死了!”
突厥语。
“你是萧忌的人?!”长孙氏惊恐地看着面前看着面具的红衣女子,“萧忌竟然没有死!怎么可能!”
“本宫,哈哈哈哈本宫的死士竟然失手了!”
长孙氏心知肚明,她不可能杀了萧忌,但是人之将死,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蠢货!”
“本宫今日若死在这金陵城,明日萧忌谋反的罪名就做实了,”长孙氏:“你要将你的主子推入不能回头的深渊吗?”
“你敢吗?!”
“本宫死了,萧忌又岂能独活?”
“本宫是太子的生母,是大宗的国母……”红衣女子一剑没入长孙氏的右肩,鲜血浸透了明黄色的礼服,长孙氏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女子:“你,你——”
“本宫没有杀萧玉,是宣隆是他用小景的性命逼本宫的!”长孙氏扶着自己的肩膀,狼狈不堪的摔倒在地,疯了一般的咆哮:“小景是他唯一的儿子,是大宗唯一的太子,他逼本宫,他用自己亲生儿子的命逼本宫——本宫只能杀了萧玉哈哈哈哈哈……”
长孙氏已经退无可退,喘着粗气看着面前的红衣女子:“你究竟是谁?”
下一瞬,不等那女子回答。
萧忌一脚破开中和殿的门,喝到:“卓伦。”
噗呲一声,一剑穿喉。
长孙氏瞪着双眸看着萧忌,大股的鲜血从她口鼻中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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