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植了几株红梅、因为气候原因竹子在这里不能生长,便将干竹编织起来,在赵旻平时喜欢吃茶的地方弄了一面竹墙,十分逼真。饭菜也只做京师那边的口味,新鲜蔬果采购了便第一时间送到赵旻的卧房。
除此之外,除了云泉之外,还有一个新来的小厮,将赵旻的日常习惯都摸透了,把能干的细致活儿都干了。
云泉的工作轻松了下来,每日就陪在赵旻身边给他解闷,但是还是对王总管把卓玛弄回来的事情不爽。
这日,距离萧忌去眠山已经过去七日,除了府衙隔一两日传个消息外,就没别的信儿了。
赵旻心里放不下萧忌,去了一趟府衙,给萧忌写了一封信差人送去。
回到王府的时候,正好该吃晚膳,赵旻直接回了内院,却见卓玛差人将赵旻身边的新来的小厮捆住了。
赵旻和云泉进门,刚好见这一场面。
卓玛见了赵旻就愧疚,还不等赵旻说话,就先跪了下去:“殿下,还请您听老妇解释一句。”
赵旻蹙了蹙眉心,“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卓玛去了方才从小厮包裹里找出来的玉牌,呈给赵旻:“殿下,方才老妇去您房间外送花,见此人偷偷摸摸的出来,便在他身上搜出来这块玉牌。这是主上赠殿下的定情信物,若被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小厮偷了去了如何得了。”
“老妇没有要擅作主张的意思,只是老王不在,老妇就只能——”
定情信物?
“罢了,”赵旻接过卓玛递过来的玉牌,“将人先看住,一会儿我问问他。”
说罢,卓玛这才起身,将那小厮差人关了起来。
卓玛说的定情信物是萧忌给他的玉牌。
赵旻手里攥玉牌,抬眸见卓玛逐渐远去,思忖片刻,喊住了人:“卓玛,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卓玛脚步一转,有些诧异的回眸看着赵旻,连连应下:“殿下,您要问什么?”
……
“早些年西北边境地区的胡人掳走了很多中原人,物色了很多美貌的小绾和女子建了一座花楼,还将成年男子当奴隶用,当地百姓苦不堪言。好像是主上十八岁那年,攻下现在的临州城。当时的临州不必现在百姓贫苦,但是为了感谢主上,便将开采的一块美玉献给了主上。”
“主上得了玉便派人重新雕刻了现在的款式,一直挂在身边。”
卓玛:“当时主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便有人以此打趣主上,说玉牌是主上攻下临州的荣誉,未来要送给王妃做定情信物的。”
房间内,赵旻的手细细揣摩那块花纹简单的玉牌,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情绪。
萧忌当时只将玉牌送与他做通行令,并未说过这玉牌的由来。
但赵旻又觉得萧忌给自己玉牌的时候与自己不过刚刚碰面,怎么会将如此贵重的东西给了他。
但卓玛又将这个东西说的这么重。
难道萧忌很早就是喜欢他,不是单纯的想睡他吗?
“我知道了,”赵旻想不明白,便将玉牌仔细收了起来,“幸苦了,那小厮先关着吧,明日我在细细问他,不可伤人。”
卓玛给赵旻行了礼:“老妇记下了。”
说罢,卓玛又想了想,一言不合噗通又跪下,给赵旻行了叩礼:“先前老妇冲撞了殿下,实在罪过,殿下宽容不与卓玛计较——”
赵旻:“……”
赵旻无心计较一些小事,但是王总管和卓玛这些日子畏手畏脚做事,就知道他们被萧忌训怕了。
赵旻思忖少顷,垂眸看着手里贵重的玉牌,缓缓道:“若真要这般,那便帮我做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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