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就是累了睡一觉就好。”
“嗯,”赵旻应了声,起身打湿了帕子过来给萧忌擦脸:“哥哥回来后一个多月都没停下过,肉体凡胎,怎么可能受得了。”
赵旻耐心地给萧忌擦了擦脸,“病了,累了,不管是怎么样,多休息总没错。”
“阿旻陪着哥哥。”
萧忌:“……”
蹙眉,不开心,握住了赵旻的手,“阿旻,哥哥不用。”
说罢,萧忌起身,拿着帕子扔到水盆里:“哥哥的身体好着呢。”
赵旻应了一声,动手摸了摸萧忌的额,发现好像真的不热了,便问:“嗯,那哥哥去外面坐一会?”
“嗯,”萧忌抿了抿唇,将小孩儿揽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脸蛋儿:“罢了,哥哥还是处理一下公务,阿旻陪着哥哥好不好?”
赵旻:“……”
三州的事务虽不比京师和顺天府杂,但是半个月没动,处理起来定要忙活到晚上亥时后了。白聿离开的时候交代了要萧忌多休息。
赵旻:“今日时间不早了,哥哥这会儿要去府衙吗?”
“不如明日再去吧,”赵旻:“白先生明日回来给您配好了药,哥哥用了再去。”
萧忌甚少被其他人左右决定,但是赵旻不是其他人,思忖少顷萧忌还是应下了:“好。”
肩上隐隐的疼感明明没有那么影响他才对,但是萧忌就是有些烦躁:“那哥哥再休息一会儿,阿旻想出去就自己去玩儿吧。”
……
翌日,白聿和白绒一起回了王府。
昨日赵旻担心萧忌,并没有和白绒细谈,也没注意白绒晚上没回来。
正午时刻,白聿研制好了要给萧忌换的药,赵旻和白绒在一旁守着,因为要举着铜盆,卓玛便在身旁伺候,赵旻只能远远看着。
白绒安慰赵旻:“你放心,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赵旻:“嗯嗯。”
约过了半个时辰,白聿才将伤口处理完。卓玛端着满是血水的铜盆出了门,赵旻远远看了一眼,担心极了。
这时候白聿从内殿出来,一身素净的白衣上沾了不少血迹,乍看有些吓人,他唤:“阿绒。”
说罢,白聿将自己的药箱递给白绒,白绒竟然老老实实的接了过去,脸上虽然不情愿,但是什么话都没说。
白聿:“殿下,主上的毒一时半会儿还解不了,这几日殿下多劝劝主上,莫要太过劳累,否则真的要少只胳膊了。”
“谢谢先生,我记住了。”赵旻应了声,话音刚落,上身只简单搭着一件绸缎里衣的萧忌掀开珠帘,从内殿走了出来。
萧忌:“阿旻不用听他瞎说,大夫最喜欢吓唬人,哥哥好着呢。”
白聿:“……”
白绒:“…………”
白聿朝着赵旻微微一笑,作揖,“殿下,在下先下去了。”
白聿说罢,白绒也气鼓鼓的跟了上去:“赵旻我先走了……”
萧忌一身绸缎寝衣,三千青丝披在肩头,上身大咧咧地敞着胸口,一侧肩膀上缠绕着的白色纱布直接从手腕处将整个手臂包裹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疲态。
萧忌甚少在人前这般狼狈,要么一身干练的劲装弯刀别在腰间,一举一动都意气风发;要么一身苏绣玄袍精致的金丝暗纹在衣料间熠熠生辉,是光风霁月,人中龙凤的矜贵摄政王。
“嗯,”赵旻收了收思绪,主动牵着萧忌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哥哥回床上吧,阿旻给您读书。”
萧忌:“……”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云泉送来了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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