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白绒还算有分寸,避着他的肚子:“做,做什么这般高兴?”
“赵旻你太厉害了!”白绒用脑袋拱了拱赵旻的胸口,“萧忌把白聿那家伙从家里放出来了,不知道他们俩说了什么萧忌知道了生子药的事儿也没再生气了。”
“赵旻一定是你劝了萧忌对不对!”
“呜呜呜呜我本来以为萧忌要是知道我给你下毒的事情会拧断我的脖子——对了,白聿过来让我再给您开上补药,下来吧,我先给你诊脉。”
赵旻:“……”
听白绒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大概就听出来一个萧忌知道他生子药有毒的事情了。
白绒情绪来的快去的快,高兴了一会儿便下床摆上他的医药箱,“快来吧。”
赵旻蹙了蹙眉心,整理好衣物从床上下来:“好。”
……
临州府衙,主上急诏。
乌恩从临州城门急匆匆的往府衙赶,到了议事堂见萧忌一人独做殿内,目光沉沉,心绪不平。
今辰时,卫队的领队还找他交代,说今日一整日王府后面的草场不准放牧,主上要带着小殿下去圣女湖踏青。
这般好心情,怎么这会儿才几个时辰过去,主上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乌恩收了弯刀,进殿,便有小厮关上的殿门。
乌恩掀袍,单膝跪下:“末将参见主上——”
“师父,”萧忌掀了掀眼皮,从书案前起身,走到乌恩身边:“不必多礼。”
师徒二人寒暄许久。
少顷,天色沉下,府衙的小厮们将备好的晚膳呈上。
酒过三巡,乌恩趁着酒意,这才问出来自己心中疑惑:“主上,今日宣末将来,可是有要事商议?”
太奇怪了,与寻常时候吃酒言笑晏晏的气氛太不一样了。自萧忌十二岁领了西北的封地拿着希吉尔手信找到乌恩时到如今萧忌二十有六,转眼之间已经是十四年过去了,除了故去的希吉尔,没有人比乌恩了解萧忌。
“师父,本王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吗?”萧忌垂眸,看杯中倒影,竟然自己都看不懂自己的脸色了。
乌恩:“可是家事?还是匪寇之事?”
那中原来的小世子他也见过一两次,生的珠圆玉润乖巧可爱,不像是会闹事的人。再加上人有了身子——算算日子不过两个多月三个月的时间,应该就该生了,应该不是家事。
“都不是,”萧忌仰头饮下浊酒,淡淡道:“是本王自己的问题。”
乌恩:“……”
“哈哈哈,”乌恩举起酒杯,“到底是为师老了,看不懂你们年轻人的心思了。”
萧忌不言,又饮下一杯浊酒。
突然道:“依照师父所见,眼下和西戎还要再打几年。”
果然是有事。
和西边的各个小国大打来一圈,用兰国撕开了往西进军的口子,西戎直接暴露在眼皮下,按照现在的速度,最快也需要三年才能拿下西戎。
乌恩:“二十万的轻甲兵,加上十三万招募的胡人民兵,半年后回边境线,最快也要三年。”
萧忌淡淡‘嗯’了一声。
乌恩知道萧忌打仗心切,但是这种事情不是心切就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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