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只想要你的道歉。”
这是萧景驰第一次称萧忌为‘你’
萧忌:“皇叔错了?”
“孤不会原谅你,”萧景驰咬着牙道。
“正常,”萧忌:“本王不需要你原谅。”
说罢,萧忌将酒杯放下,看了眼萧景驰身边站着的梦娘。少女似乎有些露怯,欲给萧景驰倒酒,又不敢上前。
“你也不小了,确实该想成婚的事情了,”萧忌突然道:“不知皇叔还能不能吃你一杯酒。”
“恐怕叫皇叔失望了,”萧景驰还陷在情绪里,丝毫没注意赵清民家的小厮就守在他身边。
萧景驰胡诌了句:“孤也有龙阳之好。”
“嗯,”萧忌满意勾了勾唇,拂袖,捏着酒盅隔着席面敬了赵清民一杯酒。
而后,萧忌掀了掀眼皮,挤出来一个阴森森的笑,看着萧景驰身边的少女道:“还不退下?”
“王爷息怒,”梦娘惊恐的行了礼,带着两个丫鬟匆匆撤走了。
赵清民远远地瞧见这一幕,心陡然一颤。
果然,长宁侯和赵墨是一伙的!
……
内院亭下,小厮将饭菜撤走。
吃罢饭了赵墨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赵旻也不知赵墨为何突然变成了这样,但是他方才所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萧忌以前的性子他是最了解的,向来说一不二,私下都是那般可见平日里上朝确实很严肃。
赵旻:“依照哥哥的意思,莫非是朝中有人想教唆夫君生事?”
“哥哥也不清楚,”赵墨吁了口浊气,将手放在赵旻手上:“阿旻,不是哥哥对萧忌有偏见,只是现在京师的局势实在太险峻。王爷既已经放权,就应该不会有心思再拿回去。”
“但是皇后的母家,长宁侯如今把持着金陵顺天府,辽东和南海都在打仗,赵阁老又有心想接陛下回京。桩桩件件不能有丝毫差池。”
“眼下,最好不要让王爷和太子殿下见面,”赵墨:“等殿下和赵家姑娘成婚,赵阁老这边放下心来,鹬蚌相争也好,相互牵制也罢,好让朝廷和百姓都有个喘息的空间。”
赵旻听得云里雾里,竟不知眼下萧忌都不是摄政王了还要忌惮这么多。怪不得方才萧忌还有些不放心去吃酒。
赵旻点了点头:“哥哥放心,阿旻现在就去找夫君,今日便不多在宴上叨扰了。”
说完,赵旻就要起身,这时候小厮过来传话:“老爷,王爷已经过来了。”
赵旻刚刚起身,只见萧忌独身朝着他们这边走来,头上还带着方才的帷帽。
赵旻:“夫君。”
“阿旻。”萧忌走到亭下,才掀开帷帽,牵着赵旻的手坐下:“赵学士和阿旻聊的怎么样了?”
赵墨还没说话,赵旻便担忧道:“哥哥,方才没见到太子殿下吧?”
“阿旻,为夫毕竟是小景的亲叔叔,今日一叙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为夫怎么会不见他呢。”
赵墨:“阿旻,或许是哥哥太谨慎了。”
“王爷说的对,太子殿下与王爷乃是血亲,自然要见的。”
萧忌掀了掀眼皮,淡淡道:“嗯。”
“本王进京时,听闻京师东侧城门,有不少从辽东地带逃过来的难民,数量之巨,朝廷的赈灾银兴许一时供不上。”萧忌:“赵学士身兼户部尚书,之后若有用得上本王的地方,尽管去府上。”
“本王别的不多,银子还是拿的出来的。”
萧忌:“阿旻还有一段时间就到产期了,赵学士若不忙多陪陪阿旻,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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