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一贯是严厉的,但今日也随和了些,语重心长道:“旻儿,父亲母亲确实不该瞒着你,但之前是念你年幼,害怕打扰你念书,父亲母亲没有告诉你。现在你知道了,你想回京师认祖归宗也好,继续参加考科考也罢,父亲母亲都支持你。”
……
赵旻想了整整一夜,翌日他拜别父母,踏上了进京科考的路。
父母含辛茹苦将他养大,他自然不能让父母失望,至于什么亲生父亲,他也不在乎。他的父亲也只有一个。
走了一个月的路,赵旻终于到了京师。
参加这次会试的举人都被安排到了‘书墨苑’这里是朝廷修建专供进京赶考的举人住宿的,还管一顿午饭,住着的房间也是两人间,条件不错。
距离考试还有半个月,赵旻基础不差但没什么天赋,理解能力有些差,其实这次的会试他十有八九是会被刷下去的。
不过既然来了自然要努力,被刷下去之后他就回父母身边,找个小私塾教书,好好孝敬父母。
入住第一日赵旻听说自己的室友是京师有名的才子,与他同姓,名单字唤墨。不过对方的家世好像十分显赫,估计不会来这里居住。
赵旻乐的清净,却不想当晚那位家世显赫的才子赵墨,就拎着一个小包裹来了。
不仅仅他自己来了,还有一堆穿着宫里服侍的侍卫陪着他,几人在房间门口嘀嘀咕咕。赵旻隐约听见‘侯爷’‘世子’几个字眼。
等了一会儿,那才子又回来了,进了房间便向他问好:“在下赵墨,京师人士,敢问兄台——”
赵旻放下手中的书,规规矩矩给大才子行了礼:“在下赵旻,金陵人士。”
说罢,赵旻又解释了一句:“房间里有写出生年月,我是平庆三十四年腊月,兄台是正月,我比你小几日应该称呼兄台赵兄。”
赵墨垂眸,看着乖巧做在床铺上的少年,淡淡道:“也好,那在下称——”
“唤我阿旻吧,若赵兄不嫌弃的话,父母在家这般称呼的,”赵旻道。
“好,阿旻。”赵墨又与他寒暄了几句,便开始整理床铺,不过见他好像没有做过这些事,怎么都弄不好。
赵旻家里虽然不富裕,但父母自小就对他很是严厉,父亲教他认字,母亲教他整理自己的事务。所以他会做的事情可多了,他也喜欢帮忙。
赵旻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帮赵墨一起铺床:“赵兄,家母经常教我一些内务,我来帮你弄吧。”
赵墨确实不会,平日他甚少与父母接触,偶尔见面也是客套几句,家里的事情几本上都是云泉弄的。
见赵旻三两下便将床铺好了,赵墨既佩服又有点羡慕。
赵墨:“看来阿旻的母亲是和很细致的人。”
“那是,”赵旻铺好,便回到自己的床上坐着,“家母聪慧美丽,是我们那里里有名的美人,大家都喜欢母亲。”
“有些跑题了,”赵旻有些脸红,舔了舔唇珠,“反正,家母很好。”
“赵兄你呢?”
赵墨怅然一笑,面前的青年面容精致,可见他的父母自然不错:“我……我与家父家母交流甚少。”
赵墨自小便在侯府的后院住着,三岁那年面圣之时作了一首诗,在京师传出了些名声,打那以后父亲母亲才对他有了些照顾,但仅限吃穿住行。
素日里,他和父亲母亲几乎和陌生人一般。
“这样啊,”赵旻自然也能看出来,赵墨和家里的关系好像不太好,便换了个话题聊,一聊便聊到了这次科举的监考。
赵墨:“今年监考的是当朝摄政王。”
“摄政王?”赵旻懵懵的,来京师之前他就听说了摄政王萧忌的事迹,只知道此人性格怪异,专断独权。但如今平庆帝已经不在,在位的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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