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官兵就好。穆轲喝了水,唤回孙女,穆青枳合上门,将门外声响隔绝在外。
叙州城门,一人御马疾驰而来,在城门口被守卫拦下。被喝令下马,郑必武心里乱骂一通,手在身上假模假样乱摸一通,掏出一份过所来。
“叫什么名字?”
郑必武一张嘴,差点咬了舌头:“郑……郑五。”
“过所写着,你要到宕阳城,来叙州做什么?”
郑必武心说你管得着么?两眼四周一瞟,嘴上道:“本是打算去宕阳城,不过后来听闻叙州城募兵,转道来参军。”
城门小吏多看他两眼,合上那份过所,交还给他:“咱们这儿想要参军不是易事,需得总兵亲自考核,总兵出猎未归,还得再等几天。”
“多谢。”竟然真的没有怀疑,郑必武牵着马通过关卡,心中窃喜。
参军虽是个信口胡诌的说辞,但他心中已有解脱之法,灵机一动就能得到这样的妙法,不由得感到得意。
终于还是让他追了上来,等找到地方落脚,他马上就写信上报都虞候大人!
五日后,出猎的队伍回来了。孙世仪第一时间找到陆旋,骆将军已经看过信件,这就要见他。
陆旋这几日除了夜间歇在孙世仪安排的住所,白日都与班贺待在一块儿。班贺选择住处的标准一如既往,僻静少人,寒酸冷清,能租出去房主都要喜笑颜开。
要去见骆忠和的事,他首先告知了班贺。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见骆将军?”
班贺笑言:“你多大了,还需要人陪着么?喏,叫阿毛陪你去。”
陆旋眉心一拧:“什么要人陪,我的意思是,叙州卫所需要军匠,你或许可以谋得一职。”
“唔,你还替我操心起来了?”班贺忍不住笑起来,像是听见好笑的事情。
陆旋只觉得一腔好意扑了个空,板着脸,扔下一句走了,离开了班贺租下的小院。当然,在阿毛期盼的目光下,他顺带捎上了阿毛。
陆旋一走,班贺面上笑容顿失,神色凝重。这几日他出门在外总觉得暗中有人跟着,心神不宁可不是好兆头。
日近黄昏,暮时天色被红霞染透,高墙竖立,这间小院已经没有一分阳光驻留。适时起了凉风,吹过领口袖畔,激得汗毛竖立。
班贺停下手中削尖竹条的动作,起身前往厨房。
异动自墙头传来,班贺浑身紧绷,回身挥出手中竹条。柔韧的枝条撕裂空气发出冽响,落在人身上声音清脆。来人一声闷哼,竹条被他挥刀斩断。
而他握刀的手,随着动作折射出班贺熟悉的冷光。
三个蒙面人悄然潜入院中,目标明确,直向班贺攻来。
今日是无法善了。
班贺抽出防身匕首,立于凛冽风中,发丝拂过修长脖颈,面色冷然。
院门吱嘎一响,阿毛兴奋地嚷嚷着:“师兄,我和旋哥回来啦!”
没听见班贺应声,反倒传来不小的东西落地的动静。陆旋变了脸色,冲入院中,就见一个蒙面人倒在血泊中,不知生死。
视线一转,两个围攻班贺的蒙面人发现了门外的人,攻势减弱,班贺找准时机,闪身绕到其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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