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慕背上的皮一阵紧绷,陆旋和袁志立马向他看来。袁志眼神询问:怎么办,要不咱们坦白吧?
何承慕表情惊慌地小幅度摇头:绝对不行!他昨儿还看见周锷在山里挖了山鼠烤着吃了,现在都这么说了,怎么可能坦白!
怕什么来什么,只见周锷摸着下巴:“这样吧,咱们晚点出发,你们三个跟我一起把这间屋子搜一遍。”
说着他上前动手翻找起来,一面搜一面催促那几个傻站着不动的小兵:“愣着干什么,快。”
何承慕磨磨蹭蹭走到自己被窝前,软脚虾似的随意翻了两下,装作搜过了就要去下一个地方。
这样应付的动作立即引起周锷的不满,挥着手上前:“怎么能这么敷衍了事?你得这么着,”他双手抓住何承慕的棉被,用力掀起来,炫技似的手腕一抖,“这样,看到没?”
被掀起的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到尾端又形成一个回弹的力道,打了个小卷,顺带抖出了一团灰不溜秋的肥老鼠。何承慕整张脸皱到了一起,袁志抬高了眉毛张大了嘴,两人的视线凝聚在空中转体的耗子身上,呼吸几乎凝滞。
“耗子!”
周锷眼尖地捕捉到那团灰影,耗子四爪落地的瞬间,还未来得及跑出一步,他便大跨步一脚踩了上去——
“窑神!”
何承慕哭嚎着扑到周锷脚边,如丧妣考,吓得周锷忙不迭收回脚,退后两步。
窑神的伤还没完全恢复,身上结着黑色的血痂,比平日还要难看几分,但在何承慕眼中只有可怜。他哭丧着脸将窑神捧在手心里,那么大点,哪里承受得住这一脚?随即他发现,窑神吱吱乱叫,活得好好的。
最后一刻危急关头,它靠着灵活的身法躲开从天而降的一脚,只被踩到了尾巴尖。何承慕表情登时尴尬起来,有些不敢看一旁的周锷。
“吓老子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踩你尾巴上了!”周锷唾了一声。他就说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敢情是这屋里多了个鼠辈,还有个胆子大的吃里扒外。
他一脸兴师问罪:“这耗子是你的?你竟然敢在营地里养耗子!陆旋,你的兵还干这种事?”
双眼紧盯捧在手心里的窑神,何承慕只恨自己怎么不是个聋子哑巴,那就不用面对这样残酷的局面了。他最担忧的是连累了伍长,这和伍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陆旋想为何承慕解释,周锷却并不在乎其他,不问缘由但求结果:“小何,把它交给我,让我给它好好超生。”
何承慕抱紧了窑神:“什长!不行,不行啊……”
周锷正要上手来夺,陆旋袁志两人都做好了阻拦的准备,何承慕站起身就要跑,场面风云变幻,霎时乱成一片。
追逐战一触即发,门外传来汪郜的声音,打断了众人动作:“周锷,快出来,有人来了。”
周锷扫兴地收回手,说了句一会儿再处理,匆匆忙忙开门走了出去。
陆旋瞥了何承慕一眼:“你自己想办法解决。”说完,也跟着跨出门槛。
刚在周锷与汪郜身后站定,早早站到了看热闹最佳位置的郑必武一努嘴,对陆旋道:“看,前几天那小子又来了。”
靠近山营的人有三个,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