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母女。”班贺说。
魏凌睁圆了眼:“你老婆孩子都有了?”
班贺:“……不是我的。”
魏凌更是惋惜:“凭你的样貌,都城多少官家小姐、皇族贵女想嫁给你,怎么想不开娶了个带拖油瓶的寡妇?”
“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班贺用力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径直往前走去。
可他的速度仅限于此,魏凌单脚蹦着都能跟上,在他身后龇牙咧嘴蹦些不干不净的词儿。
熟悉的院门被敲响,开门的是阿桃,杏眼乌黑清亮,映出班贺的脸,那张小脸上露出无法言喻的惊喜,一下扑进班贺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
班贺笑着在她后脑轻抚:“阿桃,好久不见,你和你娘可还好?”
阿桃放开他,转身往屋里跑:“娘,龚先生回来了!”
孙良玉闻言走出来,可见地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看来吕大夫长期调理的药方起了效用。
与班贺对视上,孙良玉柔柔一笑,饶是魏凌这样见惯京城那些打扮精致的各色美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夫人不施粉黛清丽脱俗,妆扮起来定然容色倾城。
“娶个这样的倒不亏。”魏凌看了看阿桃,越看越喜欢,“还搭了个小美人。”
班贺保持微笑,咬着后槽牙:“别逼我把你赶出去。”
孙良玉看着他,欣喜中有些不安:“龚先生是要住回来了吗?”
班贺:“不,我只是回来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就要走了。”
孙良玉放下心:“那就好。这院子,我已经托人卖了。”她揽着阿桃,眼角眉梢染上些许羞涩,“承蒙杨典史不嫌弃,我决定带着阿桃和他一起离开。”
班贺微愣,明白过来,气色这么好不仅是药的缘故,更是心境好转,随即立刻表达自己的祝福:“太好了。你们准备去哪儿?”
孙良玉道:“他被衙门解职后,决定回老家渝州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往后我和阿桃就跟着他了。”
班贺真心替他们高兴:“早该如此了,杨典史是难得的好男人。对了,阿桃,这次有些匆忙,阿毛没能来,他让我转告你,他可想你了。”
阿桃抿唇一笑,双颊粉扑扑的:“我也很想你们的,每天都想。”
婉拒了孙良玉留他们吃饭的好意,两人从院子里出来,魏凌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叙完旧了该和我一起回京了吧?泽佑呢,你不是带他一起跑的吗,那小家伙现在人在哪儿?”
班贺:“谢兄要麻烦你带回京了,我暂时还不能回京,阿毛还在叙州,我得去接他。”
魏凌面露狐疑:“你不会去接人反倒把自己接丢了吧?”
班贺忍俊不禁:“怎么会。”
等不及和魏凌一起离开,班贺转天一早便骑马离开玉成县,踏上返回叙州的路程。
事情已经解决,返回可以不用太匆忙,但班贺心切,仍然是用了最短的时间抵达叙州。
一来一回的路程,加上在玉成县耽误的日子,花费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班贺到孙校尉府上接阿毛时,那孩子委屈得差点哭出来。
阿毛双眼泪花闪烁:“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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