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贺还在等着他凯旋。
回京后,朝廷的庆功宴,京营的庆功宴轮番而至,陆旋百忙中抽出空来,前去汇报战况。
说起枳儿掉落深坑,寻到那柄她视为父亲象征的断枪,班贺神情有些恍惚,笑着道:“或许,冥冥中自有注定。”
陆旋也笑笑,从身后拿出那根枝条,往班贺跟前递。
“这是什么?”班贺问。
一根早已枯萎的枝条?陆旋不会无故开这种玩笑,一定别有用途。班贺凑到鼻尖前嗅了嗅,并未嗅到药味。
“这是我从隗江边上摘来的。”陆旋说。
班贺怔怔望着他,下意识伸手接过那根枝条,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寻到师兄的墓了?”
陆旋点头:“替你和泽佑分别上了香,然后,和素未谋面的师兄说了会儿话。”
班贺好奇:“说了什么话?”
陆旋说:“我同师兄说,你和泽佑现在很好。余下的,是悄悄话,不能告诉你。”
班贺:“……不能告诉我,多半与我有关。”
陆旋一笑,拥着他亲了亲:“这么聪慧的头脑,到底是怎么长的?”
班贺目光定在那根枯枝上,好一会儿没说话。
陆旋偏头去看他的表情,却见他双目微红,有些湿润,一时慌神:“怎么了?我拿着它走了一路,也没察觉会刺激眼睛啊!”
班贺忍不住笑,眨眼掩去泪光:“我只是想到,我和泽佑还没来得及去看师兄,你倒先帮我带回来了。你……还真上心。”
陆旋珍而重之将班贺抱在怀中:“不把你放在心上,还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他低头盯着班贺的唇,纠结的眉头显出他内心激烈的斗争。抱着人用力亲吻,力道大得恨不得咬下一块柔软来,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分开。
陆旋语气里含着怨气:“一会儿还有事,晚些时候再来找你。”
班贺努力匀着气,点点头,声音有些飘:“不着急,你先忙你的。”
“我走了。”陆旋眼神留恋,脚步匆匆忙忙。
班贺摇了摇脑袋,低头看着手里的枯枝,嘴角漫上止不住的笑意。
在外应酬了一圈,回到了班贺那儿还有一顿友人酒局,可算是把陆旋给喝伤了。
京营里的鲁北平跟着喝了一路,他现在酒量练得比陆旋还好。不光是陪着京营里那些将领喝,不知什么时候他自己变得爱喝起来,没事就和人约上小酌一番。
顾拂也和他喝过几顿,酒逢知己千杯少,就这么喝成了酒友,得了好酒便相邀品尝。
陆旋知道自己的深浅,到了量坚决不再饮酒,即便如此,也被酒气熏得两颊酡红。
等人都散了,闵姑煮了醒酒汤,给陆旋端来,班贺接到手中,笑着嘱咐她先去休息,他来照看就行。
闵姑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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