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血肉与骨骼束缚着人类的潜能,而我,和您的旧日的造物融合,已超越凡人,拥有无尽的形态与力量。您来评判,我的进化之路是正确的吗?
如果不是,那么,什么才是您要引领我们所通向的未来。灵修会在黑暗中徘徊太久了,我们探索过种种追寻力量的方式,但每一种都没有灯塔指引。我日夜祈祷,终于,等到您的到来!”副会长几乎歇斯底里的呐喊:“请给予我们指引吧。”
此时,白申宇感觉到口袋内手机的震动,将他的思绪稍微拉回了现实,他不想接这个电话,但是它该死得震动个不停。
最终,他愤恨的掏出它想要关机,却见屏幕上已经有了一条消息:圣夫在离开金图门的路上被绑架。
白申宇脑袋像被敲了一闷棍,嗡嗡作响,他惊恐的看向景辛:“……这里有条消息说,圣夫在离开金图门的路上被绑架了。”
景辛不解的问:“圣夫是谁?”
“钟泽钟先生。”
景辛怔住,握紧了拳头,“谁做的?”
“还不清楚,我再问问。”白申宇赶紧背过身去,将电话打给了手下。
景辛来回踱步,自言自语,“为什么要绑钟泽?要卖掉他吗?他为什么要离开酒店?到底还是要离开我?为什么,不是约定好不走的吗?”
温玉屏只觉得巨大的失望,乃至绝望灭顶般的压了下来:他长篇大论的与他讨论人类未来道路如此宏大而重要的话题,而他竟完全不关心,只在乎钟泽那家伙是不是要离开他。
这就是灵修会耗费二十年时间等待的结果吗?
等来了一个只顾儿女情长的家伙。
温玉屏悲愤之下,怒而质问:“你就只关心一个男人?”
景辛心情正是糟糕的时候,冷声回应,“关你什么事儿?!”
“你不该如此的!你应该如神驰一般的高高在上,不受任何小情小爱的束缚,您的志向应该更长远才对!”
这时,白申宇回过神来,紧张的回报:“是被一群老鼠抓走的,特征和勒索金矿的人吻合。应该是求财的,相信很快他们就会打来勒索电话。”
景辛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也没法再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和灵修会浪费时间,“我要去找钟泽。”
一听这话,温玉屏怒火攻心,这种家伙就是接回去也不堪大任。景辛的表现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神降失败了吗?还是神已经离开了你?不,我不信!神一定在你体内,只是牠被压制了!来吧,让我将祂呼唤出来!”
温玉屏的的双臂在空中拉伸变长,指尖化为尖锐的利刃,连头部也成了一堆黏液,随后,黏液中翻腾出数只眼睛,咕噜噜的转着,伴随着刺耳的嘶鸣声。
这个时候,纵然同样隶属灵修会,已经有人支撑不住,夺路而逃,但是白申宇作为教内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并没有逃跑,身体贴着墙壁,看着这恐怖的一幕。
他第一次对组织产生了陌生感,上面那些家伙究竟在研究什么?为什么副会长是这样的……怪物?
“你想做什么?”景辛紧锁眉头,“攻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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