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交给教派集体抚养洗脑,切断和家庭的一切联系。用积分操纵家庭,亏他们想得出来。”
“生孩子增加积分的使命完成了,再持有就变成了负资产。”景辛说:“我记得五十万就可以达成圆满。夫妻生一个孩子都可以增加一万点,占比算很多了。不过,咱俩生活在这里就惨了,不占优势。”
“……”
这时,一个风风火火的女人从外面跑了进来,拽着小女孩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摇晃着她的单薄的身板,训斥,“你是个坏孩子,竟然一个人逃回了家?”
小女孩恐惧的看着管教她的幼儿园老师,委屈的解释:“我只是想妈妈。”
而卷发男人和幼儿园老师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嘲讽的对象自然是幼稚的小女孩。
“她还以为你是她父亲呢。”
卷发男人耸肩,“她长大了如果还记得这一幕,应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目光投降流着鼻涕的女孩。“赶紧和你老师回去。”
小女孩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最后一次,试探的颤抖的伸出了小手,“爸爸。”在她心里,哪怕父亲要赶走她也没关系,但只希望最后再碰一下父亲。
但是被男人无情的打开了。
幼儿园抱起哭嚎的小女孩走出了楼门,男人也转身,将防盗门摔上了。
钟泽虽然没孩子,但真是见不得这一幕,这要是搁他身上,非得狠狠咬这男人一口,破口大骂,“老东西,等我长大回来扇你!”
钟泽和景辛一边走,一边对刚才的一幕感到郁闷,“哪怕真的认为自己的孩子只是另一个游戏玩家,但也太冷漠了点吧。”
景辛只是听着,半晌问:“钟泽,你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钟泽一愣,因此每次他想到父母,尤其是父亲的时候,他都很排斥,而且在学校里,他第一次看到额头上的烟疤,他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父亲烫的。
可见就算他父亲还在,他俩关系应该也很差。
“不想提他……最好别叫我碰到他。”
景辛忽然搂住了钟泽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别担心,我可以……”
钟泽心想,你要是敢玩伦理梗,比如我可以做你爸爸,我一定跟你翻脸。
景辛继续说:“我可以帮你揍他。”
也是,景辛不像他,不会开这种玩笑,他释然一笑,“不用,杀鸡焉用牛刀。”
“这不好说,虎父无犬子,反过来也成立,你这么优秀,你父亲也一定很厉害。”
钟泽就当他在夸他了,笑道:“行,到时候咱俩一起揍他。”
心情好了许多,两人结伴朝广场走去。
走了快一半,钟泽意识到,为什么走路姿势这么不舒服呢?
原来是景辛还揽着他的肩膀,他立即肩膀一弹,将他的手甩开,景辛也没有坚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若无其事的继续走路。
在他们去往广场的路上,遇到了不少一同前往广场的居民,他们携带着毯子和装零食的篮子,三五成群说说笑笑。
那块展示名字和积分的电子屏,变成了露天电影院的荧幕。
钟泽和景辛入场较晚,只得到了比较靠后的观影位置。不过,好在地上的蒲团管够,他们挑了两个坐下。
这时,有人从后面轻轻碰了一下钟泽的肩膀,他一回头对一张热情洋溢的脸,“你们要不要糖块?”
有一对像是情侣的男女,其中的男生友善的递上了糖块。
钟泽本以为他们在赚取积分,但一瞧,这俩人也戴着蓝袖箍,也是游客,象征性的拿了两块糖,“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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