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转念一想,也是,在这样的世界,哪有正常人会旅行?八成脑子有点问题。
“还要再去请吗?”
请?给他脸了!邹辉一挥手,“不用了。”扯出一个阴沉的冷笑。
给金条不来?很好,那就别怪他白嫖了。
此时,屋内吊竹梅的枝蔓轻轻颤抖,屋外,花草树木全部抖动着,发出低频的沙沙声,仿佛古老的呢喃。
低沉而混沌的声音自黑暗深处传来,像是无数人的悄声低语。
……
钟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越想越姓邹的邀请越不舒服。
是那种被灵修会盯上的感觉,他一万个排斥这种事情,别想拉他入教,没可能的。如果明天再来烦他,就给他颜色看看。
这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门外传来景辛的声音,“你睡了吗?要不要我陪你?”
“为什么?”钟泽警惕的问。
“那个姓邹的是不是盯上你了?我害怕你睡着了,被大树绑架走。”
姓邹的?你就仗着丁姐又去上夜班,否则也太不尊重人家教主了。钟泽婉拒了,“谢了,我觉得我一个人睡更安全。”我觉得你比邹辉危险多了。
“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瞧,连你自己都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少来这套!”钟泽又不是三岁小孩,诸如“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保证老老实实”的这种话,骗四岁的都骗不到,“别废话了,我要睡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回应你。”
“那好吧,晚安。”过了片刻,景辛追问,“你不和说晚安吗?”
都说了不会回应了。钟泽在心里说。景辛的脚步声离开了,他也闭上了眼睛。
窗台上的月季花抖了抖花瓣,枝叶慢慢延伸,在空中蜿蜒前行,轻轻落到了钟泽的头顶。
而钟泽的意识也渐渐开始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教室内,窗明几净,微风伴随着悠悠蝉鸣吹进室内。
这时不知谁说了一句,“钟泽,景辛踢球受伤了,在校医室,你去看看他吧。”
景辛?受伤了?他能受伤?
钟泽下意识的站起来,走出了教室,来到了走廊,两侧站了许多说说笑笑的学生,还有人和他打招呼,但是他完全不记得他们的名字,只是应付着。
来到了校医室,他敲门的同时就走了进去,里面没有校医,但是被拉帘遮挡的床铺后面有人在叫他,“钟泽,我在这里。”
他好奇的走了过去,拉开了帘子,瞬间就愣住了,“你、你是谁?”
“我是景辛啊。”躺在床上的人说。
“景辛?”钟泽眉头紧锁,嘴角扯起,“你是景辛?”
“是啊,我是景辛。”
钟泽无语扶额,开他妈什么玩笑?
床上躺着的明明就是,白天见到的邹辉,而且此时的他,一把年纪竟然还穿着白色的短袖校服,躺在床上自称景辛。
邹辉并不认为自己穿帮了,只是加强暗示,“你好好看看,我是景辛,钟泽,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老子再看几遍,丫都是邹辉!因为一切太超过常理,导致钟泽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他的脑子快速的运转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姓邹的为什么在这里?真正的景辛又去了哪里?难道自己被施加了幻术,会将景辛错认成别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