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那种邪修。
阳华:谢小友, 而今的苍州, 早与你以往所知的不同了。
谢执玉:我师弟是个剑痴,除了领宗门事务时候会外出,其馀时候大多都在宗门之中, 就算外出时也是快去快回,实在没什么遇到邪修的可能。
阳华:你平日是不是不会将玉符上的传讯看完?
谢执玉:我……什么?】
他不知阳华为何要问这种问题,可阳华说得没有错,自他回到宗门后, 他的玉符便几乎被传讯塞满, 他根本没有可能将玉符上的传讯全都看完, 大多时候都是一眼扫过,再去看与他相熟那几人的传讯。
【阳华:传讯便捷之后,便会带来不少负面影响。
这玉符之内,诸如各大宗门的宗主长老等举足轻重的人物, 玉言堂总会有所筛查,以免有人僞冒, 可在此之下,各宗门的普通弟子, 玉言堂便几乎不会去查探,毕竟各宗门弟子人数衆多,玉言堂也难分精力一一辨认。
谢执玉:您的意思是……这玉符之上,或许会有人冒用他人身份行骗?
阳华:这已经是许多邪修害人的新法子了啊!
谢执玉:这……我不明白,这又同前辈您方才说的话有什么关联?
阳华:你说你师弟不常离开宗门,可若是有人以他相识之人的名姓去骗他呢?
谢执玉:……
阳华:只要将人骗到僻静之处,再稍用些手段,就算是你师尊那般修为之人,只怕也要吃亏。
谢执玉:……
阳华:你这师弟究竟如何,我未曾见到本人,并不好说,可这症状……你还是略微注意一些吧。
谢执玉:……】
谢执玉沉默了。
他觉得师尊应当不会被这么低级的骗术欺骗,毕竟师尊平日连玉符都不看,再说了,师尊这毛病已有多年,他幼时便已见过了,就算师尊真是中了邪修的术法,也该在更早些时候,同玉符不会有关联。
阳华倒还在尽职尽责回答谢执玉的问题,同谢执玉解释邪修们的合欢蛊,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
【阳华:若你师弟真是中了这术法,那便有些麻烦了,合欢蛊大多难解,或者说是几乎不能解。
修为略强些的人,可以靠灵力强行压制,可长久以往,对灵力总有亏损,于修行而言,实在百害而无一利,修为弱些的,只怕要不了多久便会被那下咒的邪修所控。
谢执玉:前辈,这东西……可有什么检测手段?
阳华:若你实在好奇,我倒是有能判断此事的办法。
谢执玉:恳请前辈指教。】
他心中还略微有些忐忑,总觉得自己是在欺瞒师尊,这是对师无衍极大的不信任,以至他总会觉得有些内疚。
当然,他平日也时常欺骗师无衍,可那大多是些小打小闹的谎言,就算是合欢宗的骗局,也是他自己的问题,而非是在故意怀疑师无衍。
可他心中总免不了有几分犹豫,阳华说的每一条症状,似乎都正好能切中师无衍的举止,令他不由心生怀疑,又忍不住去想,若师无衍的隐疾真在此处,那此番师无衍应下宋白川话语,要尽早赶来幽冥山,便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他若能证实此事,那便还能替师尊隐瞒一二,以免师尊真犯了病无处躲藏,再加上他那一点同师尊相关的,全然无法克制的好奇……谢执玉认真看向玉符,几乎不愿错过阳华接下来发给他的每一句话。
【阳华:你先以灵力,在身上绘制出一朵花,无论何处都可,待你见到师弟之后,用此处触碰他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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