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又挣扎着要跑,可毕竟都已在谢执玉怀里了,他如今又没有灵力,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狐狸罢了,他根本没办法逃走,被谢执玉按着搓了好几下脑袋,竖立的耳朵这才颤巍巍勉强放了下去,像是极为勉强接受了此事。
谢执玉不由再感慨叹气。
啊,强扭的瓜,真的好甜。
别说只是偶尔摸一摸了,就师尊现在这状况,他能把他给摸秃。
青阳觉得自己已将一切吩咐到位,他还有些事要处理,自然是时候该离开了,他最后满意看了看正拼命薅狐狸的谢执玉一眼,满意捋了捋自己的白须,带着屁颠屁颠跟着他的小黑朝外走了几步,忽地却又想起了一事,重新折返了回来,再唤道:“执玉,还有几件事,我得先吩咐你。”
谢执玉满心满眼都只有怀中扭动挣扎试图逃窜的毛团小狐狸,青阳爱说什么便说什么,他听着便是,于是他毫不犹豫点头,道:“师祖您吩咐。”
“我未曾闭关之事,切莫对外张扬。”青阳叹一口气,“若是门中人知晓我并未闭关,怕是又要抓我回去处理那堆积如山的宗门内务了。”
谢执玉摸狐狸的动作稍稍一顿。
青阳又道:“唉,我看你师尊打理得挺好,过段时日,我还是回一趟宗门,将宗主之位传给他吧。”
谢执玉:“……”
等等,他这师祖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能将偷懒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啊?!
“还有一事,我听无衍说,你很在意当年凌玉之事。”青阳蹙眉,终于露出了些忧心的神色来,“我早同他说,这种事瞒不得,可这孩子向来不听我说话,他不仅要瞒,还将大多同凌玉有关的东西都藏了起来,以为这样便能将事情隐瞒过去,可这不是更要令人胡思乱想吗?”
谢执玉:“……凌玉师伯与师尊,当年究竟发生什么了?”
青阳却像是被他这话噎得一顿,有些无奈,道:“你莫喊他师伯,听起来怪渗人的。”
谢执玉:“啊?”
“我听说你看着了他的画像?”青阳咋舌,“那日我是回去了一趟,去无衍屋中翻了些东西,无意寻着了凌玉的画像,便翻出来看了看,唉,往事歷歷在目,当初这画像,还是我逼他画的。”
谢执玉一愣:“那画像是您翻出来的?”
青阳清清嗓子:“我是去寻本门中秘籍,找着便走了。”
谢执玉:“……也不记得将画像收回去?”
“无衍发觉我回来便会赶来拦我,我若是跑得慢一些,便要被他抓住了。”青阳看起来还有些委屈,“宗门内务那么多,我真的一点也不想留下来。”
谢执玉:“……”
这么说来,那日他看到师尊屋中漂浮着凌玉的画卷,竟青阳取出来的。
那根本不是师无衍将记挂之人的画卷摆在床首,日夜端详观看,又忘记了将东西收回去,而是青阳……这臭老头……
而师无衍后来赶过来时满面的怒色,也可能是察觉了青阳闯入他屋中,方才万般恼怒感至此处,其实和谢执玉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现今谢执玉弄不清的,只有师无衍到底为什么要刻意抹去他看见画像的记忆了。
青阳又说:“反正你两人这段时日要留在此处,左右无事,正好将此事说清了吧。”
谢执玉:“什么……”
他蹙眉,看向了怀中正带着怨气恼怒盯着青阳的小狐狸。
“……说清楚?”谢执玉的声音打颤,满是惊慌,“他……我师尊……现在有灵智?”
青阳:“是啊。”
谢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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