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讯。
【阳华:谢小友?如何了?师无衍同你求过道侣了吗?
谢执玉:前辈,我说过此事绝无可能,我师尊不可能同我说这种事的。
阳华:好,过去一天了还没开口,算他能忍,但这第二天,他只有一成可能忍过去了!
谢执玉:……您很闲吗?
阳华:啊?我是很闲啊。
谢执玉:您怎么每日都在关心这种问题?是不需要修炼吗?平常不忙碌吗?身为长老就没有内务需要处理吗?
阳华:?
阳华:谢小友,你师尊一直没来和你求道侣,你是不是也很失望啊?
谢执玉:……】
谢执玉愤愤关上了传讯玉符。
他恨自己的灵力还没有完全恢複,还不能同那日师无衍的暴怒一般,自己直接将这破玉符给捏碎,可他心中愤慨实在难解,他只能狠狠瞪上这玉符片刻,再万般恼怒将玉符丢开。
什么是失望不失望,他才没有失望。
他都已準备好自行去同师无衍求道侣了,师尊没有开口怎么样,他自己也能解决这件事,不过就是他或许要解决得更为艰难一些,需要略微多花费那么一些时间——
他的玉符又亮了。
谢执玉立即起了身,飞快抓住玉符,以为等了这么一日,他终于等到了师无衍的传讯。
可这回发来传讯的人,竟然是宁南景。
【宁南景:执玉,你师尊在你哪儿吗?
谢执玉:不在。
宁南景:那你今日见过他吗?
谢执玉:没有】
将这几字传讯发出去后,谢执玉那心情已经差极。
他昨日分明与师无衍约了今日相见,那时候师无衍再叁确认他是否有时间相会,问了那么多问题,好像将今日当做是什么极为重要之事一般,怎么今日到了此刻,师无衍竟然也不曾来联系他!
【宁南景:无衍长老昨日说此番长老讲法由他先行授课,这么多年来难得有一次,可现在时间就快到了,他人却不见了,我到现在也没找着他,急死我了
宁南景: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这辈子才摊上这么个宗主和这么个大长老啊啊啊!
谢执玉:我师尊今日要授课???
宁南景:是啊,你不知道啊?
宁南景:大家听说他今年要授课,门中弟子差不多全都报名了,连长老都报名了几个,昨晚还有不少其他宗门的剑修来咨询,能不能来我们这儿旁听,事情都定了,大长老怎么能在这时候开熘啊!
谢执玉:我能找到他,我去问问吧。
宁南景:啊!不用了执玉,他来了!
宁南景:待会儿再聊啊,我先去问问他今日授课要怎么準备。】
宁南景断了传讯,而谢执玉蹙眉看着手中玉符,一时心情複杂,觉得今日之事,果真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一股古怪。
他宗门是每过一段时日,便由门中长老在宗门广场讲法授课,可那是授业长老的事情,其馀长老仅是偶尔参加,师无衍更是从来也没理会过这种事情,以往别人请他他都不去,能受他指教的人,这么多年来只有谢执玉一个,师尊这是到底是忽然发了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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