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块珍贵的能量棒,却被白敬泽毫不犹豫地放到了他的手里。
“等等——你们这是干什么——”
江传安连忙扑到铁门前,却发现白敬泽已经用那根头发丝三下五除二上了锁。
“今天是你的生日吧,阿江?”
白敬泽和柏冉用一种很温柔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不夹杂任何让人不适的同情,只有作为想要逃出这座地狱般福利院的“同谋者”,或者说大人们口中“坏孩子”的,单纯的情绪。
想要江传安休息一下的情绪。
“我在食堂帮工的时候看到了你的生日登记,3.14日,听说是什么柏塞情人节,是爱着彼此的人们互相赠送巧克力的日子,是很好的节日——”
白敬泽还没说几句,就被柏冉捅了捅胳膊。
“什么柏塞,是白色情人节!”
“对对对,白色情人节,我在食堂转了半天也没转到巧克力,只能找我记忆里和它最相似的能量棒先暂替一下——”
白敬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食堂阿姨说生日是非常值得庆祝的,相当于迎来新生的一件好事,筹划了这么长时间的逃跑计划,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算得上家人了。”
白敬泽闭上眼睛,很快睁开,那双温柔的棕色眼睛中只剩下了坚定的情绪。
“既然是家人,那肯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家庭成员的生日了,今年的只有能量棒,但等我们逃出去——我一定会给你找到一个大蛋糕的!”
白敬泽笑了笑,隔着那扇禁闭室的门,他和柏冉一同握紧了愣在原地的江传安的手,三个孩子互相牵着彼此的手,好像这样就能在这个冰冷的福利院中,互相支撑着彼此继续走下去。
“没问题的,不要担心,阿江。”
隔着铁门的栏杆,白敬泽无奈地笑了笑,将手里唯一的一枚硬币塞到了江传安的手里。
“过生日的人是有特权的,阿江,我听说西方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人会把硬币扔到水池里许下愿望,那样的愿望一定会实现,我们现在扔到地上也没什么区别———你的愿望一定可以实现,这是一份不可磨灭的奇迹,我会让它实现的。”
白敬泽向禁闭室里的江传安伸出手。
江传安恍惚片刻,明明这里是背阴的地方,他却似乎在白敬泽的身后看到了班驳的日光,
日光中有朦胧的人影恍惚着,男孩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了更多的记忆。那是他第一次计划逃出福利院被关进禁闭室的时候,整个福利院几十个孩子,只有白敬泽和柏冉笑着站在禁闭室的门口,向他这个没人愿意理的坏孩子伸出手。
而非麻木地,不仁地,没有任何反应地,淡淡看他一眼,随即就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尸体一样缩在角落。
那时候的江传安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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