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眼睛忽的睁开,阴翳地说:“杀。”
人走的时候,常念是想追出去的,但想想如果真的是如他猜想的那般,或许要给他一点独处的空间。正好玥说母亲今日有些疲乏,他便跟着过去看了。
诊过脉,一切正常,把母亲哄着睡下,他算计一下自己手里的活儿。“雁,你带几个人,我们去猪圈。”
正好是午饭过后,太阳有些晒,大伙儿还没有开工。大伙儿就见着祭司大人带着一队人大摇大摆的去了后面,有那好信儿的,也跟着去瞧热闹。
半个月大的小猪崽已经有些分量,有贪嘴的胖得脖子都见不着了。也不知道它们是热还是不热,虽说去了背阴的一处,但十几个崽子还是挨挨挤挤的围在一起,哼哼唧唧地睡午觉呢。
手里的匕首已经用热水消过毒,常念吩咐:“把那几个小公猪抓过来。”
雁看看祭司手里的刀,又听见他说要公猪,隐隐猜到些什么问:“您抓猪干嘛呀?”
“劁猪啊!”见雁一脸疑惑,他解释:“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动作最快的竟然是一只手抓猪的雍留,他翻身跃到猪圈里,精准抓到一只小公猪的腿。怕它四处乱踢伤到少年祭司,他用胳膊夹杂着固定住,才送到跟前。
常念叮嘱:“你右手还不方便东,就先在雁身边跑跑腿,等伤养好了会有时吩咐你做。要是耽误了恢复,就算是我也治不好你。”
雍留躬身应是。
“雁,你帮忙抓住小猪崽的右后腿,把它按躺在地上。”
“不对,是左侧卧。”
“对对对,就这样,一定按住了,一会儿会有点疼。”
雁再也不怀疑,果真就如他想的那样。
周围看热闹的族人不少,这会儿大概也都看明白了。
就见着祭司大人一手拿着锋利的匕首,一手拿着一块巾子。巾子在小猪那块轻轻擦了擦,再手起刀落割开了那处。然后他们就见着一个圆乎乎粉嘟嘟的东西被他挤了出来。
好多看热闹的汉子都下意识的嘶了一声,不自觉地捂紧了下面。
顺利挤出第一颗,常念接着顺原刀口割开中隔,噗的一下,第二颗也被他挤了出来。
小猪崽子疼的嗷嗷叫,扔下去的时候四条腿一起使劲儿满猪圈地乱跑。等跑没力气,才钻到母猪的身边呜呜地叫。
深刻的感受了一下什么是阉割,在场的汉子们决心一定要管住自己下面的二两肉。不然真叫祭司割了去,可就再也长不回来了。
劁完了猪,常念看着跟来的几个人问:“学会了吗?”
雁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紧,回道:“学会了。”
“那就行,以后再有这样的活儿你们做,我便不再动手了。”常念将匕首放到热水里重新消了一边毒,才又收好。
雁壮着胆子问:“祭司,为什么要把猪崽子都割了!就算是给大伙儿看,也不用将他们都割掉啊!”
“啥?给谁看?看啥啊?”常念不解。
“您,您把猪崽子都割了,不是为了告诉咱们族里的男人们,什么是阉割之刑吗?”
常念着实有些无奈,苦笑解释:“什么啊?出生后十到十五天,最适合劁猪。劁猪的目的是为了让它们专心长肉,而且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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