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喂药的时候,雁就带着人出去了,临走前说了句“他们在外面”。
厉看着被自己压红的唇瓣,心里懊恼刚刚的动作太粗鲁,只得伸手帮他揉了揉,顺便把嘴角的药汁擦干。
他没忘还要帮念擦身体,等身子擦完,他又摸了遍额头,发现小狐狸的发根有些微细汗。
念说过,如果发热的时候出汗,就是好现象。
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厉哽咽低喃:“念,你别吓我,我知道错了。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会扔下你,求你,不要有事好吗?”
一滴泪滑落,从厉的眼中滴到了常念的眼角,烫的他眼尾灼热。
厉这样守了他一个晚上,直到天蒙蒙亮,他身上的温度才恢复正常。那一刻,厉在心里无比虔诚地感念祖神庇佑。
常念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疼,虽然昨天意识模模糊糊的,但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发烧了。可身上的疼能理解,怎么嘴唇和舌头反倒是更疼,这个烧发的未免有些离谱。
要么说呢,他昨晚上乱糟糟的做了好些梦,梦到了父母,梦到了姜队,还梦到了阿娅和厉。
如果前面算是正常,后面就逐渐离谱。他梦到了天上下了硫酸雨,他跑的慢了,有一滴落在了眼尾,灼的他生疼。之后又梦到自己跑到了热带雨林,遇见一只长满触/手的怪物,触/手/怪抓住他后,竟然将一个滑/腻/腻的触/手抵在他的嘴里来回翻腾,折腾的他口腔和舌头都好疼。
如果不是现在浑身无力,他都想给自己一巴掌,这特么做的是什么梦啊!怎么感觉有一点点恬不知耻的淫/荡。他一个24K的纯爷们,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做这种梦,估计可以准备准备再次穿越了!
喉咙干疼的厉害,他释然的想,或许是因为这个吧,那便不能怪他。
“厉,我渴。”常念气若游丝的说。
厉是在他退烧之后才握着他的手坐在一边合眼休息的,似乎听见了小狐狸的声音,他忙探身查看。
“念。”
瞧他眼下的淤青,便知他昨晚肯定没睡,想抬手柔柔他头,发现自己浑身都没力气,只得重复:“厉,我渴。”
屋里一直放着温水,厉起身去拿,尝了下温度正好,将人抱起来端着水一点点喂给他。
“我是发热了吗?”喝完水,常念哑声的问。
厉忽地把人死死抱在自己怀里,哽咽的“嗯”了一声。
温水入胃,他总算觉得有了些力气,终于可以伸手揉厉的脑袋,他安抚道:“别怕,我只是觉着有些累,加上嗓子发炎,才会高热。这并不严重,休息几日便能全好。你忘了,我是大夫,对自己的身体最清楚。”
“念。”厉将脑袋靠在常念的肩上,用下巴一下下蹭着他的肩膀。
常念怕痒,咯咯笑出声,推拒说:“厉,别,我怕痒。”
或许是被他的笑声安抚到了,厉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放开人问:“饿吗?我让人煮了红薯粥,能喝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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