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叫常豫:“去把麻绳和尺子带过来。”
常豫依言出门,很快他带着两个相同长度的尺子和一大卷麻绳进来。
接过尺子和麻绳,常念从头开始测量,在尺子结束的地方系上一个紧实的绳结,然后说:“我手里的尺子正好一米,一会儿来两个人操作,每一米打一个绳结,在系完第十个绳结后,用剪刀剪断。”
其实完全可以只系九个绳结,最后一米结束后可以不用系,但是考虑到他们第一次接触算数,还是越简单越好,才有此安排。
常念很庆幸自己上辈子有智脑,以至于即使穿越过来眼睛还如同尺子一样,能清楚的比划出一米乃至厘米的大小,极大方便了他给延越制定测量工具。
“这是十米长的绳子,每个绳结为一米,是一会儿用来测量的工具之一。”
将系好绳结的绳子放好,他又拿起绳头重新测量。“我还会剪几条三十三米长的绳子,这种绳子没有绳结,也是用来测量的工具之一。”
系绳结的绳子,主要是负责细节的测量,而不系绳结的,则是用来丈量土地。
横向二百米纵向三百三十米差不多刚好百亩,用三十三米长的绳子,只要横向测量六次,纵向测量十次,即可完成一片麦地的丈量。
这个方法并不复杂,手底下的人很快明白祭司的意思,拿上工具和祭司一起去部落北边的空地。
回到部落,厉手上的事情也有许多。自打上次破岳来犯,常念就与他讲了兵和练兵的概念,如今不只是连弩手和弓箭手,还有一批人被厉特地选出来,每日必须参加训练,以此来提高战士的机动性和协同作战的能力。
除此之外,野马变战马也需要一个不短的过程,这次他在表现好的战士中选出三十多人,组建了第一批骑兵。
走出议事厅,一个人带人去了北面,一个人带人去了南面。
秋末的正午还是很热,常念的汗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滴答答的砸到土里。土地丈量,沟渠描点,哪一处都不能马虎。一上午,他的腰基本都没有直起来过。
终于剩下一点收尾的活,他才摸了一把汗说:“常豫你带人把剩下事做完。”
之后他也并没有着急走,而是拿上类似于锄头一样的石器走到地里,随机选了几处翻开。底下的土壤被他拾到手里,和之前过来查看时一样,土质湿润、疏松透气,而向下挖的话土层也足够深厚,不过他可不是过来检查土壤的,毕竟关于延越的土壤属性他老早之前就研究过了。
果然,在捏碎几堆土块后终于叫他见到一样东西,骨针粗细指节长短的白色虫子从土里露了出来,它的头是黄褐色,身上又浅咖色的背节。
怕虫子这事儿,还真不分体型,有几个肌肉虬结的汉子默默退后了几步。却瞧见他们白皙好看的祭司大人,一只盯着虫子发呆。
果然是细胸金针虫。
能威胁到小麦种子和根茎的三种虫子分别是蛴螬、金针虫、蝼蛄,另外两种他暂时没发现,只找到了金针虫的一种——细胸金针虫。
还好,昨天做排期的时候就考虑了这些,看来关于开荒肥地他只能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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