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部落今年也驯养了牲畜,但因着已经过了两月的深冬外加年节,除去揣着崽子的和体型尚小的,其他牲畜已经吃用的差不多。所以他刚才说的猪和羊,自然是从自己的家产中出。
常念挪动着换了个方向,正好面对厉,“不不,不是我的私产,是我们的私产。你忘了,你的收益也都在我这呢?”
说完,常念裹着小被子就躺下了,撩完就跑,真刺激!
第二日,难得比厉醒的早,结果叫他体验了一下更刺激的事。厉睡得很熟,从后面环抱着他,因为晨间的正常反应,加之两人贴的紧,完全能感受到身后的形状,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最后还是僵在那里等厉醒。
厉醒时,以为怀里的人还在熟睡,像往常一样用下巴在他脖颈蹭了蹭。上下两处的靠近与摩擦,险些让常念哼出声,好在最后拼命忍住了。厉也怕将人吵醒,悄悄抽回胳膊穿上衣服出门。
等人出去后常念才敢放松,撩开被子看一眼底下的帐篷,心里嘀咕道:你可老实点吧,不然回头肯定能疼的你站不起来。
呜呜呜,果然还是要不拒绝、不表态、不戳破!
差不多辰时过半,申带着人出城,毛驴车上堆满了祭司和首领的私产。他朝着城门处望了一眼,除了先前的那些人,并没有多的人影。
摸了摸脖颈上的齿痕,与身边的战士说:“走吧。”
蔓带着半匹棉布去了野那,进院的时候野正在对着西边发呆。听到脚步声他往门口看,疑惑:“蔓来了,进屋坐。”
今日天气比往常暖和,蔓还有事,没有再往屋内走,“这是申托我织的棉布,叫织好了给你送过来。他让我转告你,那日送的饭他都吃了,只是叫他放凉了糟蹋了味道。”
当初的棉花带回来的不算多,除祭司那里,只有庚、申、丘还有弘四人分到一些。
野看着蔓手里的布,喉咙沙哑着说:“你带回去吧,我不要。”
蔓叹口气,柔声道:“他叫我把东西送过来,说扔了送人都随你。”
别人的事她不想多问,但也不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将布放到野的怀里,办完所托之事就离开了。
正巧与野同住一间房子的妇人带着孩子出来,野想说将布给妇人,让她为孩子多做几身衣裳,但手刚伸出去就停住了,转身回了屋。
冬日挖地道本就不轻省,土层被冻得十分硬不说,人裹着皮衣里边是汗外面是冷风拍脸。但几十人的速度一直不慢,主要是领队的申比谁都拼,带着大家竟然比计划的还要快一些。
一个月的时间,他只回来过两次,每次匆匆洗漱睡一晚,便又重新回去。
常念的土豆已经种到了地里,十个大棚收获了快四千斤,叫见着的族人直呼不敢相信。不过这些土豆他留下吃用的不多,又全部种到了地里。
他刚给麦子浇完拔节的水,现下瞅着土豆地叹气。这东西高产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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