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甄大方的抬起手臂展示,“延越衣服精致,任谁穿了都好看。”
“倒也不是衣服精致,不过是布料较皮子好缝制许多,加上缝制工具并不是骨针,可以更精细的起针运针,自然就显得精致,但要说缝制的手艺还是缝人更纯熟。”
其实他还有话想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提到原水缝人,伏甄叹气:“除了皮衣,我们也只背来十几筐麦子,其他真不知道还能拿什么交换。可现下我也明白延越并不缺皮衣,倒是叫我不知如何开口了。”
常念安慰道:“你不必担心,虽说现在延越穿着布衣,但冬日还是单薄外面需套上皮衣才暖和,所以缝人做的皮衣还可正常交换。去年应允你的盐和弓箭都作数,至于数量我们回头算,刚你既提到麦子,我带你去瞧瞧我们的麦地。”
“麦地?”
“走吧,看过你就知道了。正好来延越还没好好转转呢,叫着伏苓一块去瞧瞧。”
常念说完便去拉厉,他当然知道刚刚厉想做什么,也知他现在为何气闷,遂小声在他耳边哄道:“走了,晚上回来我亲自下厨,做你最爱的炭烤鹿排。”
伏甄本来还烦恼交换物品的事情,没想到祭司叫她正常交换。虽说冬日还需皮衣御寒,但有珠玉在前,缝人做的皮衣价值自然要降。她还不知道今年冬天延越会出现叫棉衣的东西,不然就会明白延越这哪里是交换啊,这根本就是白送。
几人出门并未着急去麦地,常念即带伏甄见了延越个人家如何织布,又带她去看了织布厂。斜织机还好,飞梭织布机的速度惊地她说不出话。
放到大部落的交换集会上,一块布的价值可不止交换几个奴隶,但在这里只喝杯水的功夫,展臂宽的布就多出小半指长。
也不能怪她惊讶,以飞梭织布机的速度就算放到明清时期,也能将龙椅上的人惊掉下巴。
出了织布厂,庚和申他们几人凡在部落的都过来了。庚和申之前与原水也同行过一段,见面便热络的打了招呼。
伏苓见到迎面来的人,脸不自觉的有些发热,许久不见,那人更好看了。后面祭司和姐姐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清,心思全扑到另外的地方。
路过正在施工的房子,族人和役人都热络的与首领和祭司打招呼,对于伏甄这个外族人,也笑着点头。
这些戴着脚镣的人去年秋日伏甄见过一部分,还记得那时他们和旁的奴隶没什么区别,才半年不到,怎么好像变了个样子。而且这也太怪了,哪有奴隶和族人闲聊说笑的,不仅没有监工扬鞭的战士,他们还你一言我一语的,如果忽视脚上的铁链和穿着,完全看不出他们身份差异和隔阂。
她叹道:“还真是奇怪,感觉延越的奴隶都与别处不同。”
也不能一路只叫祭司一人说话,庚接话道:“伏甄首领误会了,我们延越没有奴隶,刚你见到的是延越的役人,与奴隶不同。”
“役人?”又是一个新鲜的词。
“嗯,役人。祭司说人生来平等,没有人合该做奴隶,但因他们是延越用物资交换回来的,就先以役人的身份劳作两年,两年后便是延越人。”
庚没细说内城和外城,只笼统的介绍。
伏甄看向常念,感慨:“祭司的想法,总能与别人不同。”
等离建房的人远了,常念坦言:“我觉得人生来平等没错,但也有自己的私心。比如延越交换奴隶的东西虽珍贵,倒也不值这些人两年的自由。之所以如此做,是想让他们在这两年之中对延越有认同感。另外也是为了安抚我的族人,今日的一切皆因族人努力,我总不能让外人过来就坐享他们的成果,需要做出点贡献才能消融矛盾。之前我们不是说过吗?延越与城的差距就在人数上面,每个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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