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听清刚才三人说了什么,不过看那个情况确实无事,尤其是首领此时驱赶的意思十分明显,他们便麻利地冲去后面。
厉带人走到城门的后面,常念一只脚的步子还没停下来,就被抱着打转按到了城墙上。
“你,你要干吗,外面还那么多人呢,不准胡来。”
厉拇指按在他粉色的唇瓣上,“胡来?不会,我只是想行使一下我恋人的权利。”说着,带着薄茧的指腹滑到了他的唇角,然后轻轻地印了一个吻。
常念被亲的心痒痒的,又觉得这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一点也不像厉的风格。只是还不等他胡思乱想些别的,刚放在他唇角的手一把扣住他的后颈,那个微凉的薄唇狠狠地印了上来。
他一时分不清这是吻还是咬,犬齿轻轻撕扯唇瓣的刺痛加上舌尖舔舐过的酥麻直接串到了心口。
舌尖趁着他喘息之际长驱直入,像标记领地一样拂过每一处,之后越吻越狠。他因为口腔中的氧气不够,身子都软了下去。但不等他软倒,温热的大手拖住了他的腰,往回用力一揽,将他嵌在身上。
就在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因为缺氧死掉了,厉终于放开了他的唇。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常念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努力呼吸,眸中还是没有褪去的水雾。
眼见着那张时长勾引他的脸再次靠近,常念忙求饶道:“厉,姜队一会儿就过来了,别。”
厉轻笑出声,伸手将他唇上的水渍擦掉,又在他鼻尖上亲了下,才退开。
第92章
丘在城墙上虽然听不见,但下面的情况却看的十分清晰。刚才发生了什么?祭司和罗王城的城主抱在一起,然后厉生气了?祭司长这么大只出过部落一次,如何认识罗王城城主的?难道......这个城主也来自祖神之地?
对面的人显然比丘更迷惑,他们城主只观面向就知道不是个脾气温和的人,怎么见到了延越的首领和祭司会如此热络?远远看过去,竟觉得比对死去的老城主还亲近?
比起两边的迷惑,炽火和破岳则是忐忑,炽火还好,虽说之前有过不愉快但毕竟未动手,没造成实质伤害,到时候说点好话也能将此事圆过去,毕竟终究是他们带着罗王城的人过来的,功过相抵也能安然无恙。
但破岳首领则是一脑门子的冷汗,刚刚他叫嚣的最厉害,恨不得帮罗王城把延越踩在脚底下。现在可好,人家罗王城城主和延越祭司明显是一伙儿的,却让他们破岳骑虎难下。别说被射杀的战士白死了,就他们能不能活还是个未知数。
姜衡回来,点了一名心腹和随从,又与另外两名心腹吩咐道:“先在此处安营,没有我命令谁也不能踏入延越半步,违令者斩!”
说完,他目光扫过另外两个部落的人,冷肃道:“如果不想死,最好给我安分点。”
他带着人朝城门口走去,城墙上的丘一直认真观察,不敢懈怠半分。
待走到近前,姜衡才发现常念的脸怎么有些红,他哈哈一笑道:“阿念这般想我,见到姜队你激动的脸都红了。”
常念尴尬一笑,伸手偷偷去掐厉的小臂。厉低头,嘴角扬起微不可察的一个笑。
姜衡一边走一边问出心中疑惑:“阿念,那个瘦高个怎么说你会控火?”
又是一个尴尬且不失礼貌的微笑,常念捏着耳垂解释:“酒精和磷粉。”都是从一个地方穿越过来的,与他解释便不用说的那么细。
姜衡爽朗一笑,“阿念厉害,怪不得小时候我妈总拽着我耳朵让我好好学习,这次穿越发现了,就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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