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列的态度十分恭敬,看的其他部落的人一愣一愣的。而一边那个还企图摆爹架子的人见到这情景也是吃了一惊。
厉不再分给他眼神,与邢列说:“长途跋涉辛苦了,先随我回城里坐坐吧。”
“好的,要麻烦首领和祭司招待了,我刚才过来看着气氛不对,你们这是遇见什么麻烦了吗?”他虽然是问延越,眼神却看向硕风部落。
汲姚敢和延越摆爹的架子,但面对罗王城的人却只能堆出笑脸,说:“大人误会了,我是秦厉的阿父。”
这次没有等厉开口,常念就打断道:“厉的阿父已经去世了,请不要在我们这乱认亲戚。”
说完,他拉着厉说:“外面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回去吧。”
刑列也附和道:“对对对,回去,我可馋秦巧嫂子的手艺了,不知道这个点她那还有没有吃的。”
一行人渐行渐远,汲姚和朔风部落的人看着背影出神。其他部落不论是否知道朔风和延越的渊源,此时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有人不知道内情,但也有了解一二的,嘲讽道:“当初抛下儿子和族人的时候,应该没想过这天吧。既然能将亲儿子扔了,现在怎么还有脸回来当爹?哦,是延越发展好了,想过来占便宜的吧,还真当别人都是傻子!”
说话的也是一个中型部落的首领,汲姚虽然十分生气,但也不敢真做什么。瞧那个儿子一点都没把他放在眼里,自己要是在这里闹事,大概也会被直接驱赶出去。
他看着延越的主城和守在城门的铁浮屠,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被抛弃的一帮废物,怎么就发展成今天的模样。
进了主城,常念对刑列说:“叫庚带你转转,我身上的衣服脏了,想回去换一身。”
话是这么说,但刑列也知道哪是衣服脏了,明显是小祭司有话要和秦厉首领说,遂应道:“祭司去忙,我随处逛逛。”
回到家里,两人去了书房,常念问:“见到他,你还好吗?”
厉坐在木榻上伸出双臂,常念很自觉的坐了上去。他收拢手臂,将怀里人抱紧,说:“我以为我会愤怒、难过或是仇恨,但今天我除了有些嫌恶之外,内心好像十分平静。”
他在常年的颈窝里蹭了蹭,才又说:“念,谢谢你,让我有了面对他的勇气。因为有你爱我,别人如何,我都不在乎。”
常念一手环着他的肩膀,一手安抚似的摸着他的头,说:“厉,不止我爱你,阿娅也爱你,安安也爱你。而且,你没发现吗?延越的人也越来越爱戴你,这里是我们一起建造的,但是确实你带人守护着,他们都记得。”
厉抱着常念深深吸了口气,在他颈窝笑了。
罗王城这次带的东西很多,比起两方说好的,无论奴隶、驴、资源都多出两成。来那会儿常念就瞧见了,不过在外面不方便问。现在没别的人,他才开口:“怎么,姜队是怕我过不好,特地多送了两成给我。”
刑列嘿嘿一笑,“虽然不是,但也可以这么认为。主要是想麻烦延越两件事,一是之前忘记了学习染布的方法,二是我们城主想多送一些人过来学习,除了学医,还要学习识字和数算。过去的先生他说自己只能教一些基础的,要想学的更多还是要来延越系统学习。”
这两件都不是什么难事,厉点头应下,这让刑列心里更放松一些。
“这次如果不着急可以在延越多待几日,集会或许没罗王城热闹,不过最近又出了几样新菜,你可都尝尝。”
厉半年的变化也十分明显,从之前的锋芒毕露到现在越来越内敛了,显然如这般的场面话他也说的极漂亮,让某个小狐狸特自豪地觉着都是自己引导的好。
提到吃的,刑列可来了精神,忙说:“城主说了,这次不着急,看看延越这边有什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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