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雍祥城的面子。
他眉心微蹙,“让开。”
见他如此冷漠,阿肆更生气了,跺脚问:“你是对我哪里不满意,是我长得不好看,还是我的胸不够大?在雍祥城,追我的男人不只有多少,没有人能拒绝得了我。你,你,你再看看我。”
要不是城主叮嘱过,她其实更想说的是“你是不是不行”,要不然正值壮年怎么会对自己这种漂亮的姑娘毫无反应。
常念坐在车里,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他很想下去说:去你大爷的不行,他见过,很行的!
厉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和侍卫挥挥手,随后有人将拦在路中间的阿肆拉走,马车驶向了保和殿。
这一日又忙到了很晚,就连晚饭都是在保和殿吃的。
回家的马车上,厉看自家小狐狸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猜想是不是那个叫阿肆的姑娘让他不高兴了。
怕吃的太晚不好消化,厉伸手给他揉肚子,他倒是也不躲,只眼神还是有些飘忽。
因为确实晚了,两人就没去瑶的院子打招呼,径直走回自己的住处。侍从在后面提着灯笼,厉接过来叫人回去休息。
常念如同夜游神一样回到院子,就像没见着一旁的人似的,从衣柜里拿了套干净的中衣,转头就去洗漱。
厉有看着他的背影,他既兴奋小狐狸第一次吃醋,又犯愁要如何哄人。
收到他们回来的消息,家中的侍者将洗澡水备好,此时水温正合适。
脱衣服走进浴桶,常念才深深叹出一口气。
怎么办,厉现在确实年纪不小,连别的势力都开始给他塞人了,自己总叫他素这也不合适。可他,他确实怕疼啊。
但他自己也明白,这事儿总不能一直躲着,两人也不能这辈子就靠双手过日子,该来的还是要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择日不如撞日,要么趁着今天就把人办了?
不对,是叫人把他办了。
说做就做,难得鼓起勇气,散了就不知道啥时候能再鼓起来!好在之前他怕两人会擦枪走火,所以像浴室、卧室还有书房这样的地方他都备了脂膏,现下正好用上。
毕竟是从未来穿越的,他的理论肯定比对方丰富,所以想趁着厉不在,自己好好准备一番,尽量可以让第一次别那么“撕心裂肺”。
可理论是一回事,实践就是另一回事,他自己做的事前并不得章法,好几次疼得额角都浮出了细汗。不过比起这个,最不适的还是巨大的羞耻感。
如此一来,他在浴室折腾了不短的时间。
一开始厉觉得他只是怄气,但想想他家小狐狸即使吃醋,也不会与他冷战,遂觉出有些不对。鉴于最近太过劳累,他想该不会是睡在了浴室里吧?
这事儿之前也发生过,怕他泡久了难受,厉起身去了浴室。
他轻轻推了一下浴室门,发觉门没锁。此时的常念正在自顾自忙活,便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见里边没反应,就以为真的是睡着了,他抬手推开了门。
室内点着的几根烛火轻轻摇曳,但比起烛火更引人注意的是跪在木桶中的人。
厉哪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间心跳如擂鼓。
室内热气氤氲,常念从脖颈到脸都泛着引人乱想的粉红色,他眉头紧皱,鼻尖还挂着沁出的汗珠。可能是怕喉咙发出声音,他紧紧咬着下唇,叫唇色更鲜艳了几分。
厉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将门关上,纵使此时院中已无其他人。
开关门的声音,惊扰了自顾自忙乎的常念,他好不容易觉得差不多了,突如起来的变故叫他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一时间竟然忘记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厉哑声问:“念,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他想重新穿越一次,要么时间倒流也成,怎么就忘了锁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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