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忙说:“分内之事,不觉辛苦。”
礼部说完,户部的雁接着开口:“今年丝绸锦缎虽比去年多了两成,但几个城主都私下找过我,想问能不能多买一些回去。”
去年,延越在麻布、棉布之后又推出了丝绸锦缎,因其外观精美华丽,触感细腻丝滑,一经出现就吸引了各大城主的目光。
但这东西不仅贵的叫人肉痛,且只有城才有购买资格,更夸张的是纵使是城来购买,这东西也限量供应。不仅限量,来晚了更是买都买不着。
以前攀比都比谁权杖上的宝石大,现在就算宝石再大,要是没有一身锦缎做的衣服,那也尊贵不到哪儿去了。
常念摆摆手:“告诉他们,不行。一是之前我与你说过的物以稀为贵,咱们要趁着现在狠狠薅薅他们的羊毛,另外也是咱们的产量确实有限。延越地处北方,气候相对来说要比南方干燥,你也去过桑树林,桑树的成活率大概在七成,能养活的蚕有限。虽然明年春日南边的沂阜郡也要栽种桑树养蚕,但依旧不宜大量供给市场。”
雁点头应道:“属下明白。”
其实这话雁前几日就回过他们了,说丝绸锦缎不仅原材料稀少,染和织也是极费功夫的事,谁承想话虽说出去了,但没有谁信他。
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延越从主城到地方,有品阶的官员穿的官服全是锦缎做的。别说别的,一个镇子的镇令都能穿上锦缎做的衣裳,他们这些城中的老爷们有的愣是没有一件,这像话吗?
可别提镇令的官服了,镇上的镇令多数都是从加入延越的小部落中选出来的,他们第一次收到官服后,恨不得供起来。尤其是知道这是城里老爷们都穿不上的好衣裳,更是惶恐。
无奈,除休沐外只要到衙门,就要穿着这身衣服,叫他们真是穿得心惊胆战。
有那夸张的,第一日穿着官服竟是不会走路,好像个挪动的衣服架子。下边的人更是小心,说啥也不敢靠近自家镇令两米内,生怕碰到那金贵的衣裳。
前两人说的都是对外商贸,丘开口则是谈到北边的形势。
“今早兵部收到盛安城的消息,北边最近局势十分混乱。主要原因还是雍祥城做事太嚣张,让底下许多部落叫苦不迭,前日有十几个部落共计两千多人与雍祥城在盛安城东北方七八十里外发生了冲突,最后以十几个部落惨胜结束。”
常念今早就在厉的桌子上看见这事儿的折子了,他对雍祥城的做法十分看不上。抛开别的不谈就单从雍祥城出发,虽看似他们在其中获利不小,但隐患也极大。
一直没说话的厉开口了,“北边还是要紧盯着些,如果有流民进入村子,只要不与咱们的人发生冲突,都可秘密送到盛安城,再由盛安城整合送去西边安置。但如果有大量流民涌入,要立即上报,尽快处理。”
随着延越这几年的飞速发展,人口数量也随之不断增长,现在人口总数已经超过十二万。这在许多城看来,都是个十分不可思议且恐怖的数字,只有常念知道,这些人口其实并不多。毕竟,就算在东汉时期都城洛阳的人口都已过百万。
“至于战事,我们出师无名,先不插手。”
殿内众人忙碌到黄昏将至才散,常念乘着马车与厉出了宫,一路来到了南城门。
平昌城内东南西北四个城门都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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