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彼此吗?”
“…………”
“yue!”贺旗差点吐出了隔夜饭。
周宇泽奇怪地:“姐,虽然咱俩只有一面之缘,但依我看来,你不是干哥的妈粉吗?”
小董大惊:“妈粉这词你都知道?”
乱七八糟七嘴八舌中,你楼哥默默瞧着眼前的一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某一瞬间,天空突然亮堂了些,大家条件反射抬起头,成片的银线从头顶划过,盛大、浪漫、热烈。
流星雨来了。
“哇……”
世界仿佛突然静止,所有人在这一刻都安静得不像话,折服于自然界奇迹般的美景。
——“我觉得你很神经啊!!”
秋恬的怒吼打破了唯美的氛围,极度安静下振聋发聩,甚至吓飞了树牙子里的几只鸟。
躲在树后面偷偷摸摸的几个人更是被吓得不轻,一瞬间以为自己暴露了。
慌乱中,不知道是谁脚底打滑,又不知道是谁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总之,四个人你拉我我拖你,接二连三从坡上滚了下去,直直冲向打坐练功的周书闻和秋恬。
巨大的动静逼得秋恬转头,看到四个滚下来的人球瞬间瞳孔剧缩。
躲闪已经来不及,于是乎,他们就像保龄球一样,被创飞了……
林子里寂静须臾,又飞出两只鸟,伴随惊慌的嘎嘎声。
大家跌跌撞撞坐起来,头晕眼花,相顾无言,眼神躲闪,抓耳挠腮,是当下的真实写照。
周书闻不可思议地环视一圈,一个一个挨个瞪过去,仿佛想用眼神杀死他们,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秋恬晕晕乎乎凑上来,头发乱得像鸡窝,周书闻抽空把他脑袋上的树叶杂草拔出来,再转回去接着瞪。
最终还是贺旗站了出来,他啐一口嘴里的杂草,拍拍屁股,假装若无其事地大笑两声:
“有这种好地方都不告诉我们,不厚道啊周书闻!”
“…………”
十秒后,垫坐的两张报纸被找了回来,贺旗致力于将它们均等地撕成六份,好让所有人都有坐可垫。
哪怕没人想要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和迟到且毫无意义的共同富裕,他也仍然坚持精准划分。
周书闻忍了他好几秒,终于忍不住抢走报纸,唰唰两下撕成几块,随手一扔:“爱坐不坐。”
流星雨这种天文奇观,美丽却短暂,可遇而不可求,眼见着天空渐渐暗了,董清雨急切地:“哎呀,别管什么报纸了!”
她指着天空:“快许愿吧,要没了!”
秋恬突然探出脑袋:“许愿?”
“嗯,”周书闻把他抓到自己身边:“对流星许愿,你想要的一切都可以成真。”
“怎么可能呢,”秋恬笑了出来:“谁在信啊?”
要是对着流星说话就能实现愿望,他从小到大看过那么多次,怎么没有一次成功呢,这分明就是哄小孩的呀。
周书闻睨他一样:“地球人都信。”
秋恬:“…………”
眼睛瞪得像铜铃。
周书闻叹了口气,压着他的脑袋让他闭眼:“入乡随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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