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苗苗,这孩子读书的时候就积极,现在仍然是不改初心,难得呐!”
陈远泽低调地摆摆手,打趣地:“他就是要强,院里比书法年年都被你这个小老头压一头,不也年年都积极吗?”
“诶,书闻还年轻嘛,要说写字这种事,除了技巧,那真是跟人的年岁阅历脱不了干系的。”老主任推心置腹:
“他还没受过挫折,等再过几年见的事情多了,那字里的魂自然它就出来啦!到时候还怕干不过我这个老东西呀?哈哈哈哈……”
两老头你一言我一语的商业互吹中,周书闻款款走上了舞台。
说是舞台,其实也就是会议室的讲台上盖了块绒布,空间本就不大,堆上些音响设备地就更加拥挤,周书闻个高腿长的往里面一站,脚步甚至都有点挪不开。
但强者从不抱怨环境。
周书闻淡定地在电脑后调整伴奏。
他身上终于不是那身包浆的绿色手术服了,而是衬衫、领带、黑西裤和白大褂,完美展现了人们刻板印象中的天之骄子霸道医生;连头发都好好抓过,露出额头和锋利的眉眼。
门口有些新来的小护士以为他一直长这样,已经激动地哇哇叫,拍照录视频传社交平台了。
只有熟悉周书闻的人,才知道这家伙今天是有多做作,这种看似随意,实则精心到刻意的打扮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次。
最后一排的三人已经看傻眼了。
秋恬微微张大嘴唇,欲言又止说不出话。
丁楼忍不住“靠”了一声:“你要不说这是院内歌唱比赛的海选,我还以为他上联合国去了呢。”
董清雨连连摇头:“这就是我来咱们院实习之前,幻想中的师兄的模样。”
“咳,喂,喂?”周书闻拿起话筒拍了拍,顺手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台下又是一阵突然的闹嚷。
这种不经意的动作确实是有点姿色,远远看上去他身材挺拔手指修长,架着眼镜气质尤为凛冽。
“我怎么记得他好像不近视?”丁楼摸着下巴疑惑道。
董清雨猜测:“可能是因为这样更帅吧。”
“嗯……应该都不是,”秋恬斟酌地道出正确答案:“他昨晚通宵达旦练习,今天戴平光镜其实是为了遮黑眼圈。”
丁楼:“……”
董清雨:“…………”
“好吧,”丁楼说:“你是第一目击者,你比较可信。”
周书闻开始自我介绍,他们便也不再闲聊,丁楼拿出手机对准周书闻的脸,专心致志开始录像。
这种程度的罕见珍贵影像是必然要保存下来,并且流传百代的。
前奏响起,周书闻握着话筒提到嘴边,闭眼开始酝酿,秋恬也不由地握着手指代替他感到紧张。
周书闻深吸一口气,唱出了第一句词。
丁楼手猛地抖了下,录像画面随着周书闻百转千回的走调狠狠扭曲一瞬。
秋恬:“……”
握紧的手指松了。
周书闻等着节奏,深情唱出第二句。
评委席上陈远泽将头低了下来。
药剂科老主任一口茶憋在嘴里,看上去有点呛到了,但竟然硬生生咽了回去,脸都憋紫了。
周书闻唱到第三句,似乎也意识到了今天发挥一般,音响也垃圾,眉头皱了皱。
台下录视频准备发社交平台的小护士们,放大屏幕画面,但默默对视频进行了消音处理。
周书闻唱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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