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闻言表情都没变—虽然渡边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从它乌漆麻黑的脸上看出表情没变,依旧用嘲讽厌恶的语气说:“想杀我就快点杀,说这么虚伪的话不过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吧。”
“还要假惺惺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一点都不会信的。”
渡边影眨了眨眼根本没有被这么拙劣的激将法激怒,重新撑开伞遮住淅淅沥沥的小雨:“那我们立下束缚。你不信我,那接下来的一天我就陪着你,然后等到一天之后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把你祛除怎么样?当然你还得保证不会伤害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直接间接都不行。”
煤球再怎么样也知道束缚的威力,沉默了一会后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会想要这么做?”
是有什么目的吗?还是说想要研究它,那他可能想错了。它没什么用处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作用,除了把它切开来细细研究咒灵的内核。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高悬的明月太过温柔,也许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模糊了眼前黑发少年的神情,煤球总觉得面前这个咒术师不会干出这种事。
他好像是认真的。
得出这个答案后,煤球只觉得没由来的心慌和烦躁,往日附在周围的声音又开始聒噪起来,就在这时它听到了一个略显荒诞的答案。
“直觉。”
“?你是疯子吗?只用直觉就做出这种事情?”
回应它的是渡边影伞下微弯着腰朝它伸出来毫无防备的手和平静的眼神。
煤球定定看了几眼黑发咒术师的翠色眼眸,看了很久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的情绪,突然问道:“你的同伴知道你这么做吗?”
“他们都是很可爱的人,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煤球看着渡边影真诚的眼神,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几分钟之后,预感成真了。
—
酒店
“叮”的一声,门铃响了。
开门的是披散着长发的夏油杰,他手里还拿着炸鸡,语气温和带着笑意地说:“影你回来了?”
等到门彻底打开后,夏油杰的表情彻底僵住,马上从对朋友的笑眯眯表情转变成冒着黑气的危险表情。
下一秒,渡边影毫不意外地看到黑发同期背后出现了一只咒灵以及不远处五条悟手上那个熟悉的起手式——那是苍。
平日里总是翘着嘴角的白发同期此时依旧翘着嘴角,眼神却像冷的像料峭寒风。
渡边影还是第一次看到两位同期像是大型猫科动物一般的眼神,刚有些感慨就发现刚才还在他头上时不时吐露黑泥的煤球突然僵住了。
煤球:“………”
煤球直直面对两位最强的杀气,本来就不是很坚固的信任已经碎的像渣滓一样了。
这是刚才那个咒术师口中的温柔善良虽然偶尔喜欢开玩笑但是很可爱的两位同伴吗?
这是欺诈吧?那个白发的咒术师是不是随手拿了把刀,那个黑发的咒术师召唤出来的咒灵好像是一级吧?
很好,今天是个好日子,非常适合自己死一死呢:)
好在渡边影马上止住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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