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碰到过其他咒术师吗?介意聊一聊吗?”
“怎么可能没碰到过?距离凌晨三点还有一段时间……聊聊也行。大多数碰到的咒术师总是一副看渣滓的眼神看咒灵,聊也不聊直接就开打。有些明明打不过一级却在发现气息后第一时间就发信息像是准备殊死一战的样子。有些在发现一级气息的时候会把前一刻才称为“同伴”后一刻就把他们推出来受死……人类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啊。”
渡边影静静地听着咒灵用着清脆的声音说着完全不符合它声音的话,想起来很久以前湖水中向自己伸出来的手以及他伸出手试图握住后被猛地拉进水里那张稚嫩却扭曲的脸,平静地点头。
“是啊。不过正因为有各种各样的人遇到更多事的时候才会更加令人有感触嘛。不是吗?”
“对了。今天看你比较喜欢脆的东西,要吃粗点心吗?我这里有几只美味棒,口哨清凉糖,海苔以及仙贝三色羊羹。”
煤球给怕热的咒术师轻轻吐了口控制适量的凉气后语气嫌弃地换了个面摊着:“你是小学生吗?难道今天要去郊游吗?背包里放这么多粗点心?”
渡边影见它摆着小细手说不要后才收回准备拿背包的手,继续喝可可顺便回答它的问题:“待会要出任务,任务地点和以前碰到的很乖巧的小朋友家很近就想着去拜访一下,顺便给他带点吃的。”
说着黑发的咒术师默默看了眼黑不拉几的煤球,语带笑意地补充:“如果你们俩能碰面的话那画面应该很可爱。”
长相稚嫩清秀的小朋友顶着Q弹的小脸强装镇定,身旁坐着一只摊成煤饼的煤球时不时吐口黑泥表示自己的烦闷不安一副半死不活的萌感。
那画面渡边影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具有观赏性,一咒术师一咒灵碰面时的表情一定也很有趣。
煤球残忍地拒绝了他这个想法:“凌晨三点我就被祛除了,你就别想这些有的都没的。”
“………”
“知道了。”
渡边影一点都没有自己被严肃拒绝的意识,只是点点头算是深刻反省自己的回应,继续边发呆边喝热可可。
什么都不想只是看着眼前这幅浓墨色调的景色是很悠闲的事,放空自己发呆有时候会觉得意识像乘了翅膀一样飞来飞去,有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在记忆里扒拉扒拉像挖宝藏找埋藏于深处的记忆。
恍惚之间,渡边影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很久之前也和什么人在谁都找不到的深山里坐在湖泊旁发呆,当时的氛围也像今天这么幽静平和。但想了又想,他始终想不起来自己有和什么东西一起安静地坐在湖泊旁发呆。
记忆像是蒙了一层雾,往日清晰的事物都被糊上了什么东西,渡边影顿了顿刚疑惑地想继续去探究,头突然传来针扎一般的疼,眼睛酸麻困倦差点都睁不开眼。
煤球见渡边影喝可可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看了过去,就见刚才还一脸平静的黑发咒术师在月光下那张素白的脸多了几分茫然,眼角处多了抹艳色——那是被他反复揉出来的红痕,刚才还翘起来的唇角已经抿的平直,看起来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
“………你不会是突然傻了吧?”
渡边影比煤球还要疑惑,他不确定地眨眼茫然不确定地歪头回答:“可能?总感觉最近有些忙好像忘了什么。”
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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