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
但是,一旦斩断那一个巨大的绳结,支撑整个城门建筑的节点就将兀然消失。
咚!
巨大的声响从城门处一直跨越过远的距离,延伸到城墙附近。连接着城门的绳索刚刚还在藕断丝连,此时发出轻微的嘶啦声,紧接着兀然断裂。
硬木的城门发出轰鸣,就被西麦尔的力士一把撞开。
西麦尔的将军在那里高呼:“进攻开始!冲啊啊!!”
谢尔登看着面前的巴威雅的同伴翻越城门建筑与石砖城墙的连接处,硬木的城门建筑上,也只剩下谢尔登一人。
他攀住城墙上的石栏,长靴在墙上一蹬,整个人飞身而起,下一刻,靴底就落在了石砖的城墙之上。
谢尔登的目光望向远方,恰好与那丁骤然望过来的眼神相撞。
奔跑的速度十分之快,西麦尔的士兵见到从巴威雅之城射下的箭矢没有办法伤害到他们,一些人还把手中的盾牌撇下,用十分高的速度往大开的城门处奔驰。
谢尔登能在石砖城墙上看见从木质城门处不断奔入的西麦尔士兵。
最先奔入的西麦尔士兵还直直地往前冲,但是,他看不见任何城内应该拥有的任何建筑,看见的倒是和城外一样的景象,地上长满了青草,根本没有任何的城内道路。
抬头看向前方,身后与左右都是硬木的城门建筑,而正前方,则是巍峨耸立的石砖城墙,城墙高大威武,直直地屹立在那里。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攻破了巴威雅的城门了吗。为什么……还会看见城墙?
最先奔入城门内的西麦尔士兵有些发蒙,但是很快,他的身体就被人冲撞,从而不得不往前走。
身后的士兵即使是和他一样,看见了屹立在前的城墙,也同样被后来的同伴往前挤。
那是因为在城门外的西麦尔士兵无法看见内部的景象。
电光火石之间,谢尔登能看见那丁血色的瞳孔紧缩。
那丁已经发现了吗,不过,现在来说实在是太晚了。
谢尔登从腰间拔出长剑,长剑出鞘,高举的剑刃在夜色之中流光溢彩,似乎犹如新月一般耀眼。
那丁发出爆喝而出的怒吼。
西麦尔的士兵沉浸在向前进,从而获取鲜血为怒神劳献上的痴狂之中,他们看不起巴威雅之城的守卫,因此踏入了东北面被攻破的城门。
他们听不见自己的指挥官的声音。
高举的长剑落下,拖出的虚影宛若流星曳尾,暗蓝色的眼眸中寒光乍闪。
剑刃与巨大的绳结接触,产生了一股不容忽视的阻力。
谢尔登的手臂用力,长剑下压。
“唰”的一声!
长剑一落到地,绳结被卒然斩断。
结成绳结的绳索分崩离析,发出阵阵的摩挲声,铁索也在哗啦作响。
下一刻。
整座城门建筑都在晃动,看似坚硬的硬木在此刻与彼此之间嗡然分离!
眨眼之间,整块的建筑就分割成了数块的木头,摇摇欲坠地向正中心砸去。犹如山间滚石,耳中灌入阵阵轰鸣,地动山摇,带去千军万马之势。
“停止前进!撤回来!”
硬木建成的城门建筑在其核心绳索的断裂之下,彻底坍塌!
大开的城门也同时下压。
整座建筑在眨眼的功夫间就变成了废墟。
原本向前冲刺的拼杀声兀然停止,向前跨越的步伐已是末路,空气中弥漫着浅淡的铁锈一般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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