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压抑不住其中的颤抖。
“传令下去,西麦尔军全速向巴威雅进发。”
怒神大人就是真理,不管是谁也不能违抗怒神大人。
西恩,不要再妄想螳臂当车了。
然而,在那丁下达全军进发的命令的同时,在那层层的雨幕之后,西麦尔的士兵倒下了一个又一个。
急促迅猛的马蹄声隐藏在暴雨下落的噼啪声之中。
*
巴威雅之城,北城门。
哗啦的雨声打在巴威雅的城墙之上,让僵持着的双方不禁更为艰苦。
但是,西麦尔军并没有得到撤退的命令,就一直向着巴威雅发动进攻。
阿斯佩尔身上紧急套上了铁甲,刚将手中的利刃刺入登城而上的西麦尔人体内。
瞬间涌出的鲜血迅速染红了阿斯佩尔的手,西麦尔人与阿斯佩尔凑得无比的近,濒临死亡之际,他很拽住了阿斯佩尔的手。
目中布满了红丝,“你这个叛徒……西麦尔的叛徒!不得好……”死。
下一刻,西麦尔人的十指就一根根地、被那染红了的双手掰开,顺带着轻轻一推,就从高墙上兀然坠落。
阿斯佩尔平日里温和的浅灰色眼眸低敛,“我不是西麦尔的叛徒。”
再次抬起时,其中决然一片。
“而是浴火重生的巴威雅人。”
与巴威雅的奴隶一起,在名为西恩的大火燃烧之下,涅槃重生。
手中剑刃一转,再次击落了爬上的西麦尔士兵,四扫的目光却瞥见城下再次前进的攻城锤。
他迅疾回首,就要向身后的人喊,“投石机!准——”备
突然从西面遥遥传来的高喝将阿斯佩尔的声音兀一打断,拼尽了自己全速奔跑的传信员几乎是扑倒在阿斯佩尔的身前。
“阿斯佩尔大人!”
阿斯佩尔凝神,就望见了传信员身上显著的特征,“是你。”
“阿斯佩尔大人,西恩大人嘱托过我的……我听见了棕熊的声音。”传信员的胸膛因为疾速的奔跑从而起伏不止。
棕熊二字传入阿斯佩尔的耳中,未与谢尔登分离时的记忆就涌上阿斯佩尔的脑中。
阿斯佩尔问:“你打算怎么做,现在北城门那里西麦尔军还在进攻,东北面也只是能维持略微的优势,至于……西北面这里,我们已经没有那么多的燃油了。”
谢尔登刚刚服下药,面色虽然还是有点苍白,但好歹恢复了一点生气,“如果只是守城的话,毫无经过专业训练的巴威雅是无法对抗大军压境的西麦尔的。”
阿斯佩尔沉默了一会儿,半响才说:“是的,这是事实。”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对谢尔登说:“西恩,维持西麦尔人行动的是他们的信仰。然而,他们信仰的坚定大半都由军中总旗与大将维持。”
“那是大军出征之前,祭司所特意加持过的。”
“嗯,我知道了。”
“所以,”谢尔登抬起双目,目中的暗蓝凛冽若寒潭,“只能再一次发动奇袭。”
阿斯佩尔只是一直将自己的视线放在谢尔登的身上,用坚定的眼神暗自表露自己对于谢尔登的支持。
“阿斯佩尔,答应我。”
“当棕熊的兽吼响起,巴威雅要尽力吸引西麦尔的目光。”
“至于西麦尔总将领的首级,与代表着信仰与军心的军旗,就由我折断。”
只是一瞬间,阿斯佩尔就从翻涌而上的记忆中回到现实。
他望着城下突然仍然不断进攻着的西麦尔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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