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伤。”萧肃转移开目光。
陆乘澜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哄着问道:“那么,是很疼吗?”
“没有。”萧肃拒不承认,硬汉不能说疼。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陆乘澜很想知道,“是心理障碍吗?”
萧肃看向他,一阵无语。陆乘澜的语气充满关爱,像是在说:怎么不行的?是受过伤后,心理障碍导致的生理障碍吗?
像极了x生活不和谐的夫妻对话。
“疼的。”萧肃决定还是坦白一部分,有时候也没必要嘴硬。
陆乘澜皱眉,“对不起。”
萧肃:?
“是我太乱来了,我以为你那个表情是享……”
萧肃抬手捂住陆乘澜的嘴,“好了,不要再提了,不是这个原因,只是不想而已。我没有想过自己会是下面那个……”
这个直白的理由让陆乘澜更沉默了,他甚至产生了一个离谱的推断,拉住萧肃的手,问道:“那你是想让我在下面吗?”
“不想,”萧肃急忙否认,他是真的没有这种想法,但是他看到陆乘澜惊疑不定的神情,忍不住逗他道:“当然,如果你想的话,我应该也可以。”
“呃,我好像也不太行,”陆乘澜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突然理解了萧肃,笑笑道:“那你什么时候有想法了告诉我。”
“嗯。”萧肃应了,但是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会有那样的想法,虽然体验感并不差。那么,确实是心理障碍了。
陆乘澜靠在萧肃的肩头,手往下去解他的睡袍腰带,“真奇怪,我刚刚甚至在想,和你在一起,就算是什么也不做,我也很乐意……”
萧肃垂眸看他,陆乘澜的嘴角带着笑意,收敛了所有锐利的棱角。
虽然语气淡淡的,但是每一个字都戳在萧肃的心脏上,压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呢?”陆乘澜喃喃道。
他低沉的嗓音落在萧肃的耳边,甚至不是在提出问题,只是在感叹自己变得很奇怪。
萧肃也有同感,他也因为一个人变得很奇怪,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占有欲——
以前的他放弃了很多东西,很多很重要的东西。他任由它们从掌心滑走,然后告诉自己:没关系,至少我还拥有自己,拥有平静。
而孤独,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东西。
但是对于陆乘澜,他想要他完全属于自己。同时,他也希望自己是被需要的,被同等占有。
突然间,抗拒少了一些,但是心里的惶恐又多了一些。
让一个人全然侵入是很可怕的,对方抽身时留下的空洞,会持久疼痛……
萧肃脑子里全是混乱的想法,甚至开始设想着如何全身而退了。
陆乘澜在他腰侧挠了一下,成功将萧肃从愣神中召唤回来。
“我就说这里很痒吧?”
萧肃:“嗯。”
不仅痒,还很凉。
睡袍已经完全解开了,露出了底下只扣到胸肌下沿的衬衫,顺着腰线往下是略显窄小的黑色短裤,多数部分都被衬衫下摆遮住了,显得若隐若现的。
衬衫两边被鸭嘴夹拉扯着往下,固定到绑在大腿上的黑色弹力织带上,那个织带系得有点紧了,勒在大腿肌肉上,挤压出饱满的肉感。
卧室的床单是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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