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又是第三次,标记时Omega信息素多少也会进入到他体内,互相之间会产生影响。 加上两人契合度很高,导致易感期迟迟没有出现,具体会在什么时候,他不得而知。 宁芫阑见练柏愣在那里,戳了戳手臂,问道:“你还好吗?” “没事。”练柏摇了摇头,若无其事说,“刚聊到哪了?” 宁芫阑指着纸上的内容:“第三条,你添加了‘易感期’,并将‘我’修改为‘对方’。” “嗯。”练柏看着他说,“你有异议吗?” 宁芫阑沉思数秒,答道:“没有,不过我们大多是在异地,这个时间把握不准。” 意思是没法保证特殊时期时另一方在场。 两家公司不在一起,其实早在双方父母见面时就讨论过这个问题。练家总不能因为联姻将公司迁移,而宁芫阑更不愿意解除合同,去签约新的经纪公司。 于是最终商议结果是练柏每月回去一次,宁芫阑则一有假期就去练柏家,这样彼此之间也有个照应。 表面如此,实则练柏开始将时间改为三个月,之后就变成六个月,一次住一周,慢慢成了习惯。 如果不是闹上热搜和父母吵架,练柏估摸着回国回来也不会多看宁芫阑一眼,正如当初说的利益关系。 时代在变,合约可以重来,距离也不是问题。 “以后再说。”练柏想了想,提醒他,“我不在的话,你要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宁芫阑微微颔首:“会不会不方便?” “不会。”练柏看回纸上的内容,“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宁芫阑:“没有,先这样吧,后面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好。”练柏在纸张的末尾处签上大名,递过去给他,“轮到你了,签名吧。” 宁芫阑呆滞半秒,“这就签字了?会不会有点随意。” 毕竟当年的婚前协议是用蓝色文件夹装着,一式两份,双方签完名还得按手印。 练柏思索片刻,说道:“你要觉得随意,改天再重新打印一份正式版的。” 宁芫阑表示“不用”,接过笔迅速签名,伸出右手说,“合作愉快。” 练柏跟他握完手,滑动手机屏幕道:“快四点了,睡觉吗?” 宁芫阑躺下床,一把将被子盖在身上:“睡吧,你去关一下灯。” “嗯。”说完,练柏起身将纸张放回包里,回到上床,耳边传来Omega的呼吸声,睡着了。 他关掉灯,躺下来后将Omega抱进怀里,周围弥漫着浓郁的茉莉花香,充满甜蜜气息。 这一觉睡到了大清早,太阳透过窗户照射在床上。 宁芫阑迷迷糊糊地醒来,翻到床的另一边,不经意地抓起被子闻着红茶味。 闻了好一会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练柏不在。 似乎每次醒来都见不到练柏,Alpha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宁芫阑揉了揉双眼,突然门外传来动静,他起身走到门前,发现门没锁。 …… “这事怎么能这样算了?” 斜对面的房间响起谈话声,没记错的话是03那间,最初练柏开的另一间房。 可是……不是给谷映嘉住了吗,难道出了问题? 宁芫阑顾不上思考,急忙推开门冲进去。 此时练柏正站在床的对面,双手抱胸注视着坐在床上的人,而床上坐着的人紧紧抱住被子,遮住上半身,眼神里满是惊愕。 要不是他和练柏昨晚在炸鱼塘,以现在这副模样,真像……偷情。 “怎么了?”宁芫阑没搞懂什么情况,他茫然地看着练柏,再转头看向床上的Alpha,“你们?” 靳明延“哇”的一声吼出来:“我还想问为什么,我会在这张床上,另外我衣服呢?” “我哪里清楚。”练柏皱了皱眉,反问他,“你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 靳明延:“……” 好问题,他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们走后,我靠在茶几上快睡着了。”靳明延声音有些沙哑,仔细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猛然抬头,“对,有人问我走不走,拉着我手腕搭在他的肩上。” 宁芫阑淡淡地开口:“是谷映嘉,他把你带出来了。” “?”靳明延一脸严肃,咆哮道,“他带我出来干什么,我睡得好好的。” 练柏补充:“两点半收场,即使你不出来,保安也会给你撵出来。” “……”靳明延无话反驳,继续说,“出来后问我家在哪,说要送我回去什么,我说不要,后面就想不起来了。” 宁芫阑沉思良久,昨晚谷映嘉给他发了消息,说是把靳明延扔在大街上,接着询问有没有酒店,之后前台说没房了,就住了进来。 而谷映嘉因为学校有事先走了,留下靳明延在这。 来龙去脉逐渐清晰,但靳明延赤裸地躺在床上,有点匪夷所思。 “你着急也没有用。”宁芫阑看着他说,“你先给谷映嘉打个电话,问他发生了什么,再或者……你俩?” 说完他面颊两边微微发红,后边的话他没好意思问出口,毕竟是两人的私事。 靳明延猜到他要问什么,立刻否认:“没睡,我TM裤子都没脱。” 不是没脱,倒像是重新穿上去一样,松紧绳上的结已经松了,再往下拽就开了。 …… 空气中一片寂静,宁芫阑回到屋里寻找手机,点开微信,谷映嘉告诉他已经回学校了,没有下文。 [阑阑:下课了吗?] [阑阑: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机那头终于传来消息。 [谷映嘉:刚下课,准备出去吃饭。] [谷映嘉:怎么了?] 宁芫阑毫不犹豫地拨通电话,开了免提。 “阑阑。”谷映嘉心情愉悦,“你睡醒了吗,奶茶店这边有好多优质男A,我待会给你拍几张照片养养眼。” …… 练柏轻咳了两声,宁芫阑赶紧回归正题。 他握住手机,小心翼翼地问:“你昨晚……和靳明延发生了什么?” “啊?”谷映嘉似乎没听清,重复了一遍,“什么东西,靳明延吗?” 说着,靳明延激动地跳起来,再看着赤裸的上半身,立刻拿起被子遮挡。 “他醒了没有?”谷映嘉问,“醒了就跟他说衣服在浴室的柜子上,要么洗了晒干,要么再去买件新的。” 靳明延脸色一沉,声音含蓄道:“谁问你衣服的事了。” 他关心的是有没有失身。 分化至今做了十几年的Alpha,向来在Omega面前保持绅士,再怎么约都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他是有原则的。 而现在,不清不楚地送了出去,万一真有什么,还得担负起责任。 宁芫阑扫了眼靳明延,对着手机道:“靳明延说他醒来是在床上,衣服那些——” “哦。”谷映嘉轻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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