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装修,而是送一些新鲜的瓜果蔬菜,可爱的小装饰,或者需要排队很久才能买到的山药糕。
偶尔郁书青下班回来,打开房门的刹那,还有些恍惚。
怎么说呢,屋里亮着灯,有人在等待自己,厨房传来饭香味,让他有一种已婚男人的错觉。
就是可惜,徐矿偏偏生?了那张嘴。
“先?去?洗手,”他打开郁书青作乱的爪子,凶巴巴的,“我不管你是想摸我,还是惦记这份糖醋小排骨,都要先?去?洗手!”
郁书青理亏,老老实实去?洗手。
看在徐矿做饭好吃的份上,他忍了,毕竟带着一身疲惫回来时,能够看到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真的会有种人间烟火的温馨和惬意。
就那种,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但问题是,这位“妻”有点蛮横。
郁书青还是头一遭,被人骂挑食的。
“我怎么了?”
他也不乐意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搁:“面包饭团我都能连着吃一个月,你凭什么说我挑食?”
徐矿冷笑:“那是因为你没有审美?和品位,当然?,不包括择偶方面,看男人的时候你还稍微好一丢丢,比我审美?强。”
郁书青不服:“这和挑食有什么关系?”
“所以你逮着自己喜欢的,就会一直吃,而不注意营养均衡。”
徐矿说着,就往他盘子里放了颗西蓝花,殷切道:“乖,你看这个绿绿的,多可爱,快吃吧。”
郁书青:“?”
这人有病。
但他也不会不知好歹,默不作声?地给西蓝花吃了:“我这样下去,起码得胖五斤。”
“你以为我给?你做饭是为什么啊?”
徐矿一脸嘚瑟:“你太瘦了,晚上摸的时候都是骨头,所以为了我的快乐,为了你的手感?,麻烦宝贝,多吃点饭OK?”
这就牵扯他们之间的另一个问题了。
郁书青之前?说过,不能每晚都做,他身体完全吃不消的,徐矿倒是也点头——这人最近似乎在忙什么画展,每天早上起得比郁书青都早,差不多同一时间段出门,所以为了彼此白天的精力考虑,把?成年人的快乐安排到了周末。
郁书青伸出两根指头:“成吗?”
徐矿思考了会,很勉强地点头:“行。”
于是周五晚上,他们做了两次。
周六晚上,郁书青抱着枕头往外跑:“不是说了,一周最多两次吗!”
徐矿拽着小腿,给?人拖回来:“不要狡辩,说的明明是一晚上两次!”
郁书青不想配合他的,可对方已经低头下去?,轻轻地吻住自己的脚腕,温热的嘴唇碰触的刹那,他就浑身抖了一下,绷直了脚背。
很遗憾。
郁书青活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敏-感?森*晚*整*理,尤其是脚腕内侧那一小片肌肤,无论是用指尖挠,还是火热的掌心贴上,抑或是边吻边轻轻地舔-舌氏,他都会呼吸逐渐急促。
徐矿在这方面,倒是有些无师自通的潜力。
郁书青挣扎过。
他努力从床上撑起身体:“徐矿,我觉得你……唔!”
又躺下了。
结束后,徐矿用浴巾裹着郁书青回来,给?人放在床上,掖好被子,乖巧地蹲在旁边:“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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