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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的天衣无缝,但其实他刚才很难过的!  他根本没这么开心,至少在看到镜子的那一刻,他没能装出开心的样子。  他想让鹿鸣跟这个假和尚解释一下,免得这个假和尚胡思乱想!  阿平心里什么都明白,就是嘴巴还不能说清楚。  鹿鸣还以为是阿平困了,回到客栈就跟不言一起哄他睡觉。  阿平给面子的小睡了一会。  鹿鸣沐浴完,不言已经铺好了床,鹿鸣拍了拍松软的枕头,躺在床上等不言。  等的都快睡着了,不言还没回来。  掉浴桶里了?  鹿鸣刚掀开帘子,一双温热的唇便吻住了他,推着他的手臂将他压在了床上。  清新的香味钻进鹿鸣鼻腔里,是不言身上散发出来的。  “擦香香去了?”鹿鸣将鼻子蹭上去闻了闻,蹭的他痒痒的,“今儿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不都是用清水吗?”  不言炙热的肌肤带着水汽的香味,贴在鹿鸣身上:“好不好。”  鹿鸣咬住不言的耳垂,在齿间轻轻的磨,低声道:“好。”  不言险些就要问出,从前澜止涂什么样的香露,爱穿什么样的衣裳,比他好闻好看么?  是不是因为他跟澜止长得像,才答应嫁给他的?  他从始至终,就是澜止的一个替身而已。  话到嘴边,不言还是没问出口。  他又不是没见过澜止,那个人的气质模样都那样好,哪怕他跟澜止长得像,也远比不上澜止。  所以这些年,他明知道鹿鸣心里有人,也从没问过。  这些话说出来无异于自取其辱。  装作不知道,他还能体面些。  不言醋味上来,俯身下去一个劲儿的亲鹿鸣,将他的两瓣唇在嘴里含了又含。  鹿鸣让他亲的喘不上气:“你今晚怎么了,谁惹你了?”  鹿鸣觉得他着样子像是吃醋,可又想不出他吃谁的醋。  千思百想,鹿鸣笑道:“你不会是在酸阿平吧?气我抱他没抱你?”  不言傲娇的瘪了一下嘴,当然阿平也占一部分。  不言道:“他老、占着你。”  鹿鸣笑出声:“前几天你不是还不舍得把他还给阿炎的。”  “现在、不了。”  鹿鸣张开手臂:“抱,都抱,过来我亲亲。”  不言将重量压在鹿鸣身上,又怕自己太重压坏了他,半撑着身子,贴在他耳边:“我不止想要抱。”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鹿鸣这次谨慎了不少,往纱帘外头瞧了一眼:“阿平还睡着?”  不言点头:“我方才进来的时候,在他的小床设了结界,他安全的很。”  鹿鸣抿嘴笑了一下,有阿平在的这些日子,他跟不言几乎没真正在一起睡过。  鹿鸣蹭在不言耳边:“其实我也想你的很。”  不言耳根红了一下:“是么。”  鹿鸣蹬掉自己的鞋子,扯着不言的衣领跟他接吻。  不言很会亲吻,在鹿鸣有些窒息的时候就放开,可却不会完全抽离,让人意犹未尽的想要再亲一会,直到把对方口中的气息全都吸到自己嘴里。  鹿鸣恋恋不舍的送开他,身体已经让不言吻的酸软。  不言手里不知从哪变出一枚耳坠来,跟送他的那支凌霄簪是同一块料子,颜色是渐变的,上方浅色接近透明,像远处的天空,越往下蓝色越浓,如广阔海洋。  凌霄石本就灵动,在光影下湛蓝的色泽仿佛海水的波光。  不言早就做好了的,这颜色清冷,跟鹿鸣也相配,还能跟他头上的簪子配做一套。  只是他怕银针穿透耳垂会痛,所以一直没拿出来送给鹿鸣。  今日他吃了醋,便想拿出来稍作惩戒。  可他拿在了手里,又开始反思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左不过抱着多亲几下就是了,何必要弄伤他。  鹿鸣将他手里的耳坠拿在手里看,将一侧的耳朵露给他,默许不言给他戴上。  有时候不言也生自己的气,看见他心里想着别人,分明自己心里气的不行,要小罚他一下。  可真将人搂进了怀里,又舍不得了。  鹿鸣噙笑道:“过了今晚,我可就不会戴这么女气的东西了。”  “不女气。”不言看着鹿鸣的脸,“你戴好看。”  鹿鸣将耳朵侧给他,不言俯下身去亲吻着他,他真是恨死鹿鸣这般拿捏死他的样子。  “痛你就咬我。”  不言亲吻着他的眉眼,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将银针按进了鹿鸣的耳朵里。  鹿鸣鼻腔里哼了一声,有点疼,但微不足道。  微微的疼痛反而让鹿鸣更想要索取,向不言索取更多,把上一世的,上上世的都索要回来。  不言将鹿鸣的耳朵捧在手里,像个小元宝一样,点缀上海蓝色的凌霄石,果然很好看。  还能更好看。  不言摸出两只铃铛来,用红绳穿着绑在鹿鸣的脚腕上,只要他动,便能听见清脆的铃铛声。  不是刺耳的响,却足够床笫间的两个人听见。  阿平揉了揉眼,从小床上睡醒,下意识的想要爬过去找鹿鸣抱抱。  鹿鸣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他最喜欢钻在阿祖身上睡觉。  但他趴在小床上,两只小腿扑腾着想要下床的时候,却发现一点不对劲。  他的床边好像有一道隐形的屏障,他的脚根本就伸不出去。  阿平用脚蹬了一下,脚掌刚好贴在不言设下的结界上。  他果然被关在结界里了,不言这个小气鬼!  阿平张开嘴巴刚要放声大哭,忽然听见帘幕里传来几声粗重的喘息,还有隐约的铃铛声。  阿平张大的嘴又关了回去。  怪不得要把他关起来,还以为他不懂!  以前爹爹跟娘亲做这些的时候,也要早早把他哄睡了,然后挡好帘幕。  可是他能猜到里面在干什么。  不就是生弟弟!  阿平撅着小嘴,郁闷的向后直直的躺下,摔在软枕头上,他今晚上不能让阿祖亲亲了,只能自己睡了。  第二日鹿鸣照旧睡到日上三竿。  不言醒的早,他怕阿平饿了,哭起来让鹿鸣睡不好,于是早早起来解了阿平的结界,给他熬了点粥,让他乖乖的自己玩,好让鹿鸣睡个踏实觉。  鹿鸣是让粥的香味馋醒的。  不言知道鹿鸣吃素,特地只煮了素粥,放了些榆钱。  鹿鸣穿好衣裳,到镜子前头看不言的杰作,他的耳坠。  凌霄石色泽独特,自带灵光,颜色也浅淡,跟他平日爱穿的衣裳倒是般配。  不言去药铺买了些药酒,用棉布沾了一些要给鹿鸣擦擦耳朵。  鹿鸣一下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做什么。”  “虽然伤口不大,到底是破了皮肉,我去问过大夫了,大夫说,还是要用药酒擦擦。”不言道,“你坐下,我给你擦擦。”  鹿鸣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不要。”  从前澜止给他上药的阴影,他还记得。  不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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