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得劲。
回到书房后,贾赦立即让人去叫贾琏。偏贾琏昨晚在外与贾珍贾蓉父子两个鬼混,喝的酩酊大醉,这会儿还没醒呢!
凤姐儿平儿素来知道大老爷喜怒不定,不敢耽搁。立马叫人唤醒贾琏,灌了两大碗醒酒汤,又服侍着喝了几口酽茶,才敢去见贾赦。
就这样紧赶慢赶,到贾赦那儿时还是慢了。贾赦憋着火,暂没发作,只想先说正事。
这正事就是觉得王太医不行,想让贾琏给迎春重新请个大夫。只是人年纪大了,难免啰嗦,竟拖着贾琏拉拉杂杂地说起刘姨娘在世时的好处来。
贾琏……又尴尬,又不耐。全因早上汤汤水水喝多了,此时十分想出小恭。不敢和贾赦说,只能强忍着。可是人有三急……
贾赦说的真情实感,转头一看,儿子居然在搓脚,还一脸不耐烦!顿时火从心起,一顿臭骂。
要是平时,贾琏不管被骂什么都只听着,不敢分辨。可今天他酒还没全醒,又急着解决个人问题。语气带出几分不满道:“那王太医是我们家用老了的太医,开的方子定是最对症的。况且,二妹妹素来强健!我听人说,这样的人等闲不得病,若是病了,必要比别人难好些。这些太医们,老爷是知道的,喜欢把人往重里说,治好了,方才显示自己能为……”
贾琏的话其实在理,只是贾赦此刻如何听得进去啊!他只能看到这个不孝子,但凡二叔那边有什么吩咐,跑的狗颠儿似的。自己派他给亲妹妹请个大夫,反倒推三阻四!
不孝!外向!!于是顺手拿起砚台就朝贾琏砸去,砚台还没砸到贾琏,就掉在了半路。可是贾琏居然……躲了!!
贾琏真恨自己,他爹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真被他砸一下,反倒不会怎么着,自己再顺势装着伤了,也好脱身。可偏偏自己躲了……
果见贾赦气的面目通红,立时喊人拿家法,按住就是一顿好打!
这顿板子打的结实,下人并不敢徇情,谁知道要是下手轻了,被贾赦看出来会怎么收拾自己。于是六七板子就打得贾琏皮开肉绽……
贾琏被抬回去时,凤姐儿都吓傻了。万万没想到一句不和,公公居然下了这样的狠手!自己还怀着身孕呢,也不知哪天就生了,正是用人的时候,竟是一点也不顾及。
凤姐气得哭了一场,因两人成婚不过几年,还是两相情好的时候。猛不丁地看着好好出去的人血肉模糊地回来,身下还有一大摊尿迹,以为被打失禁了。怕是打到了要紧地方,要是日后不中用了,岂不是终身无托。
越想越气,又不能和贾赦争执。眼睛一转,就派平儿去贾母处讨药,表面讨药,实则告状!
平儿会意,去到贾母处,也不喊冤。字字句句都是凤姐孕相不好,贾琏分身乏术,并不是不顾二姑娘。他作为哥哥不好去妹妹房中,并不知道二姑娘病的怎么样了。只以为大老爷关心则乱,本想宽慰几句。等能站起来了立马去请大夫等等……
贾母被自己不着调的儿子气了个倒仰!一连声地让人去喊贾赦来。可贾赦打完儿子出了气,早外出高乐去了,哪里寻去?只好半哄半骗地叫来邢氏。
邢氏来了,被贾母好一阵排喧。说到情急处,甚至说了贾琏不是她亲儿子,就不去劝解老爷等语。直接把邢夫人骂的颜面尽失,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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