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才二话不说,一把把柳寒霜抱上了船,吩咐船夫起锚立刻就走。
刚把柳寒霜安置好,外间就吵嚷起来,岸上的豪奴叫嚣着要搜人。此刻码头上的船不如白天多,可也不少,那人也是蠢,多大的牌面就敢这般得罪人。
果不其然,不到一刻钟就被人打了个好歹,听说隔壁船也有个姓柳的爷们,生的个好模样。那些打手只听吩咐说出来抓一个逃跑的柳姓戏子。
真个就这么巧,今日这码头就有一个姓柳的爷们,身段形容都好,俊美异常。他们误以为是要找的人,上手就要去拉扯。这人正是柳湘莲,人都唤他做“冷面二郎”。
因他父母早逝,也无人管他,平日里最喜串戏,兼之吹拉弹唱无所不能;耍枪舞剑样样来得,实在是个极豪爽能为的人物。
这本也是个王孙公子,正经理国公家的子孙。他如何受得了那番闲气,宝剑还未出鞘,险些就把来人的手敲断。
那边闹哄哄不可开交,这边王才早就命人开船,趁乱跑了。
“这么说,你们把人一路带回京都来了,药呢?他可带出来了?”
“正要为这个回姑娘呢,那柳寒霜果然是个泼材,他与那戏班子老板有些嫌隙,那日拿了我给的五十两银子,加上他平时攒的,就要和戏班子老板赎身。
谁知那戏班子老板觉得他是棵摇钱树,一再的加价。如今他好容易凑齐了,又反悔。柳寒霜不服气与他争执起来,那老板竟要对他……咳,对他下了狠手,打得一身的伤。
柳寒霜瞅准时机把那班主打昏逃了出来,倒也没忘了我们的药。只是……那解药如今遗失了,药方子他倒还记得,只不肯说,说是……说是……”
“说的什么,不必吞吞吐吐的,你既然如此为难,想必不是要钱了。”
“他胆大包天,说是要见见姑娘!”
“呵,有趣,你们和他说我了?”
“奴才们哪里敢呢!他说要见主子,才肯将药方交出来。我们哪里敢惊动姑娘,就让我姑爹王升扮作老爷与他见面,谁知他竟一眼认出不是。
还说这主子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一定不是一般人,若再不诚心相见,他就毁了药方!”
“哈哈哈哈……”迎春听得他们这一番操作,直接失笑出声,。
笑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他就是演戏的行家,你们倒作秀去哄他,关公门前耍大刀,昏了头不成!
况且,那药方子,多半是不在了。若是在,他这一路就不怕你们搜了去!哪里能这么气定神闲地提要求!”
“那可如何是好啊!”
“这有什么,药方毁了,他的脑子还在着呢!他连戏本子上那么多唱词都能记住,如今会记不住一张药方?他这般操作,肯定是有所求,要见了我才说。
你此刻急急忙忙地进贾府来找我,只要他往外边一打听,林府是什么地方,和贾府有什么关系。还怕他不知道你的主子是谁吗?
你呀,多动动脑子吧,被个不大的孩子耍的团团转!”白鹭很想回嘴说,姑娘您还没人家大呢!不过她自知没办好事,也不敢再说,只等着迎春吩咐。
“这人倒是有趣!他原先应该是没想着坑你们的,只是后来遇着事了……倒是个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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