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明白贾琏的为难,况且这一次,他虑的也极是。旁人不知道,因府上银子不够使,二奶奶正想学人家去放印子钱呢!这给她牵线的就是贾芹她娘,平儿虽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可她不傻!放印字钱如果是好事,哪儿还用避着人呢?
私心里并不想凤姐儿掺和进这事里面,可是凤姐被利钱迷了眼,听不进去平儿的劝,还哄她说家计艰难,不得不这么做。平儿一心想着她,觉得只要多省下几项开销,凤姐就不必冒险了。
于是背着人对贾琏说:“咱们这个二姑娘是有见识的,又在姑苏给林姑老爷当过家,不可等闲视之。我今儿和她说起这件事,她倒有些见识,何不去讨讨她的主意?”
贾琏和平儿背着凤姐找到迎春时,她一听就知道这事的症结出在凤姐身上。只是这两人关心则乱,被她哄得团团转。
贾琏这时候和凤姐的夫妻情分是很好的,真想不出后来是如何走到休妻那一步的。
“我不管你们夫妻的官司,你们管老了家的,倒来问我?”
“好妹妹,你一向聪慧,这府上的艰难,你上回帮着理事时就看出来了吧!只是老爷太太一味要好看方便,如今怎么回话,还要你帮着想想!”
迎春低头想了一会儿,这些小尼姑道士身上还干系着一件丑事,落到后面又是贾府的一项罪名。虽说虱子多了不痒,但能少一件是一件吧!
于是笑着开口,“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家计艰难是一项,养这些人花的不多,一年也少不了几百两银子,一个出息的庄子才能填上这一项!能省则省才是处长之法。老爷太太未必不知道,只是你们一味不说,都以为还能腾挪得开罢了!”
说白了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迎春可不信王氏一点不知道官中没钱。多半是想着以后老太太去了,大房得带走大半的家私。不明说她就能可着劲用,反正是花在自己姑娘身上。
“还有现成的例子,我在姑苏时就听过,这些家庙里的尼姑道姑远离人烟,最容易生事,还都是丑事!管人可是门大学问,你们预备派哪一房的亲戚去?多半是想给他找个营生吧!
一家子亲戚,这也不为过,只是园子里别的事也有,何必就赶着这一件去呢?若他一时管不好出了纰漏,宫里娘娘脸上怎么过得去?你只将这两件细细说与老爷太太,一则为钱,一则为带累了娘娘,只这两条,再没不成的事!”
“果然去姑苏长了见识了,就这么说!我看那芹儿也不是个稳重的,一时出了事,只怕他兜不住还要连累我,不如打发了清白。况且明年不一定还有这样的恩典呢。”贾琏说到后来也叹了口气,接驾之后没有御赐的封赏,还是对贾府众人的想法产生了影响。
迎春回去之后觉得今天出这一趟门十分划不着,本来是为了溜达散散心,后面净多管闲事了!
于是等到元春送出灯谜的这一天,她就显得恹恹的,胡乱写了一份送上去。被元春送回来说:不通。全家不通的就她和贾环两个人,贾环像是找到了“知己”,老往她身边蹭,想要“同仇敌忾”!没想到竟没人笑话她!
只有黛玉凑过来问:“你又作的什么怪!”
“前两天话多闪了舌头,如今正反思呢,再说哪里不通了!分明是大姐姐自己猜不着!”迎春一脸不忿地反驳。
“你好好做一个,我猜!”
迎春听她这么说,少不得绞尽脑汁地编一个。只是确实不擅此道,只好把小时候妈妈说过的,一个汤圆的谜面略改了改写出来。众人听见那起起伏伏的大白鹅就先笑喷了饭,这回都猜出来说的是“汤圆”!
别人还好,独贾政因为赏赐的事担忧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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