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格。他带去的黄金不能大量出手,就用在了这里。
在他的央求和殷勤之下,刘彻跟嬴政勉为其难的出面,走遍了附近的村镇上的诊所,一个个试探过去,找到了几个起了心思的私人诊所。硬是拿黄金砸出路来,用村里几个老人的名义,请人家一次多开点药,多家凑起来,给他弄回来两年多的量。
他们自己也屯了些常见病的药。
他也同嬴政刘彻说过,如果母亲真是这种病,那等药吃完了,他一定得回去取。
窦夫人一向有头痛的毛病,听儿子说自己早逝,又不肯讲是哪年,心里已经猜到了,恐怕就没几年了。刚回来时哭成那样,原只当他埋怨父亲,却原来还有自己逝世的事在里头。
想到这里,她也有些怕,更怕自己死后,三子也早亡,女儿也年寿不永,剩下的三个儿子还彼此仇视。李世民没有说,但经历了数朝的窦夫人已经想到了最糟糕的结果。
她是不想活着看到这一幕,但她更希望活着从中努力一二。
窦夫人忙伸出右臂,按儿子所说挽起衣袖,看着李世民将绑带套在自己臂上再绑紧,然后去操作那个仪器。
不一会儿,她只觉臂上一紧,血脉不畅,然后慢慢松开。
李世民一脸严肃,紧紧盯着血压计。为了给母亲测量,他把村里的老人都量了个遍,现在很有经验了。
看着看着,他的神色松弛开来,甚至露出了笑意。窦夫人也放松了心情,就听她宝贝二郎声音轻快地道:“高压145,确实是高血压!”
哎呀,窦夫人气结,嗔道:“你这孩子,怎么还高兴起来了。”
李世民一边给她解开绑带,一边高高兴兴地道:“高血压很好控制,吃药吃上二三十年的到处都是,只是个慢性病。儿最担心的就是母亲血压正常,那又怎么知道母亲的头疼是因为什么原因呢?如今看着这血压,想来母亲本就有此病,到涿郡舟车劳顿再染上疾病,才会体虚难治吧。无论如何,阿娘头痛晕眩的不适可以医治了。”
没错,他就是这么想的。既然已知母亲四年后病逝,那要是风寒感冒之类的偶发疾病,要么可以避开,要么他带了药可以试着治疗。可他家遗传的风疾如果是从母亲这里来的,那就算避开这个劫,母亲还是很难长寿。
如果是其他病就更麻烦了,还不如干脆就是高血压导致的所谓风疾,只要有药可控,完全可以保证母亲的平安。
当然,四年后他还是不能大意,书上说母亲是在涿郡去世——好端端的去涿郡,只有可能是因为父亲。父亲当时被杨广派去怀远镇督运粮草,而怀远镇的粮草就是从涿郡这里永济渠的终点卸船运去的。
一定是因为父亲在那边,母亲才会前往,是探亲还是有事要办还是一家团聚,李世民就不知道了。他怀疑是因为长途奔波使母亲染病,又或者是那里人员杂乱生了疫病。总之他跟母亲说,尽量别去,真有事的话,他替母亲走一趟就好了。母亲肯定会没事的。
高兴之余,他又拿出血糖仪,有点忐忑地给她量了一下,还好,这个没超标。虽然不是医院检查的会有误差,但这个数值不高,应该可以放心了。
糖尿病也可以控制,但据他问来的结果,不如高血压,对饮食也要求颇多,实在不容易。药是带来了,但若是血糖超标,他心情就不太好了。
事不宜迟,他当即就倒了水,服侍母亲服用了一颗药。
等到第二次量血压,看药物有没有起作用的时候,窦夫人没有再遣散仆从,没有特意避人,李渊回来便看见了母子俩奇怪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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