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凛炸毛:“啊啊啊!甚尔先生我说的是我的一个朋友,不是我!”
“好吧好吧。”伏黑甚尔耸了耸肩,然后拍了拍小丫头像炸毛的猫一样蓬松起来的脑袋,嘴里说着理解的话语,面上却挂着揶揄的笑:“现在想想,也确实到那个年纪了,你。”
初见时还是个豆芽菜一般弱不禁风的模样,只会温吞地将自己裹在毛绒绒的衣服或者厚毯子里面,非常的怕冷,畏风,只是放两下术式都能够鼻子滋滋往外冒血,他都害怕她早晚哪天贫血而死。
可许是青春期到来的缘故吧,五条凛逐渐长开了。
明明长出了一张能让同性异性都看得目不转睛的脸,她也不似她的兄长那样会常年带着黑色墨镜去遮掩那张扬精致的美貌,她习惯一直用六眼捕捉着过载的信息,收放自如,在某些方面而言,她的这双眼睛甚至能比她的兄长利用的更加熟练一些。她常年用那张脸以及那双眼睛去容貌霸凌旁人,自己却仿佛对自己长成了个什么样子,毫无自知之明。
她拥有的可远远不止容貌而已。
她还拥有着不容小瞧的能力,譬如一己之力便改变了整个御三家的女性处境,譬如能用绝对的温柔与耐心去追随旁人……如若她当年只是个会胡言乱语的小丫头,那么他必然不可能会选择追随她。
再多的金卡也绝无可能。
单单凭她那副张扬地询问自己:“喂,要不要和我来一起改变这个世界。”的态度。
但凡是个有眼睛的毛头小子,都不可能不会为了这样的人去触动。
“好了,差不多了,关于你青春期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我们先给它们扔到旁边去不谈。”伏黑甚尔一边用力揉着她的脑袋,一边咧齿说道:“这个年纪的小丫头来什么赛马场,走,跟我一起去做点你该干的事情。”
五条凛就这样水灵灵地被伏黑甚尔拎到了游乐场,她表情木然。
伏黑甚尔还很贴心,顺路把他的儿子捎了过来,只捎一个,小鬼再多了就显得有些吵了。
本来伏黑惠听到老爹突然搭错神经要带他去游乐场的时候,其实是一脸嫌弃的。
可等伏黑惠看到五条凛也在的时候,眼里瞬间充满了光。
伏黑甚尔:臭小子就这么把区别对待写在脸上啊喂!
他带着两个孩子一路疯玩——五条凛与他的年纪差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他还在将她当成孩子看,过山车也坐了,跳楼机也坐了,如今的五条凛身体早已经不似之前那般贫弱,适当的刺激活动对她来说倒也不算什么。
最后她的手里一只棉花糖,一只冰淇淋,又被甚尔拽去了家庭餐厅,平时她哥这样不让那样的吃的,炸鸡汉堡披萨牛排,这会儿统统点了一遍。
全部消费都是伏黑甚尔买单。
五条凛受宠若惊,而伏黑惠又何尝不是呢,他瞪大眼睛,磕磕巴巴地问:“老爹,你最近是不是做什么事情发横财了。”
不愧是小惠,问出来了五条凛此刻的心里话。
然后伏黑惠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伏黑甚尔没好气地问:“你老爹是什么很小气的人吗?”
伏黑惠欲言又止:啊,是啊,其实之前我一切的吃吃喝喝玩玩都是凛姐姐一手包办的,老爹你在我小时候没让我因为喝不上奶粉被直接饿死都已经算是一件奇迹了。
伏黑甚尔:光顾着吃料理,忘记料理你了是不是。
揉着自己儿子的脑袋,他抬头问面前疯玩了一天的小姑娘:“开心吗?”
“……嗯。”
“感到困扰的时候,就去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什么事情都沉甸甸地挂在心里会很累的。”他难得摆出来了一副长辈的态度去教育开导小女孩,拍了拍她的脑袋:“至于其他的那些,顺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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