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遍布了意识的无尽海域中挣扎悬浮,并未陷入禁忌知识造就的癫狂中,仿佛有一阵空灵的音乐,为她努力指引着前行的方向,她的手臂挣脱了险些将她吞没的浪潮,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而有人在这一刻及时握住了她的手,她睁开眼,像渴水的鱼一般深深呼吸了几次,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五条凛听清楚了自己的嗓音,在此刻显得略微有些干涩,她望着面前的钟离先生,忽然想起来有一次的结局中,他牺牲了自己,以残躯庇护着整个璃月大地,她努力隐忍着内心的酸涩之意,轻声地对面前的神明说道:“我……我回来了。”
天空之琴的声音停了下来,还有一人先于钟离先生,在旁边一声不响地恰住了她的面庞。
五条凛口齿不清,欸了一声:“温……温迪?”
“凛,我说你啊……”温迪很快就从面无表情的模样,恢复了往日的姿态,嘿嘿一笑:“美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因为醉酒可是会误很多事情的。”
一旁的钟离无声地投来了:“全世界只有你最没有资格对她讲这件事情”的表情。
五条凛张了张嘴巴,方才回忆起来的那些仍然历历在目,可她却不知应该从何开始说起。
是询问一下,大家还记得我吗?
还是肉麻地感慨一句,能遇到你们真好?
关于那位,某种意义上的,她的创造者神明,五条凛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是厌恶么?毕竟没有征询她的意见,便怀揣着那样大的希望,将一切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让本不应该出生的她降临于世,还经历了如此多莫须有的痛苦。
还是感激呢?如若不是他的话,她无法出现,无法认识哥哥与杰,无法见到提瓦特大陆的一切,也无法有任何机会去改变所有人的结局。
五条凛的心中百感交集,可她不擅长往深了去思考,只得出了一个挺简单的结论。
我不喜欢世界,可是我喜欢大家。
所以,身为五条凛的她要守护自己所珍视的一切,这样就足够了。
当然,她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半开玩笑地告状道:“咳咳,那个,那个欺负了我的坏人叫多托雷,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啊没错没错,还是之前洗脑了特瓦林有他一份力的幕后黑手。”
“其实我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就差点被他拉去做实验,这回也一样……”
总之先把多托雷的帐向自己的家长告完了!指指点点道,温迪还有钟离先生你们快看呀,这就是那个欺负过我的人。
果不其然,屋子里的风岩元素力瞬间就躁动了起来,很明显的,专程来见她的两位家长,这会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五条凛将之前“游戏”里太多太多和多托雷有关的帐合计了一下,默默心想,这一次,你小子最好就自求多福吧……
——
她还想起来了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酒精误事,她闹出了不小的一通乌龙,她得好好去和大家道歉才是。
见她如此深深鞠躬,艾尔海森眼皮子没带抬一下,卡维倒是被吓到受宠若惊,一蹦三尺高:“啊不用不用,你快起来!”
“原本按照我那边的传统,其实是应该土下座谢罪的,但是我现在,稍微折中一下好了。”五条凛满脸歉意:“对不起呢二位,我不该在脑袋不清醒的时候把手往不该放的地方放……”
草神纳西妲这边出了事情,须弥能用的人不多,几乎都赶了过来,这其中就包括提纳里和赛诺,在确认了纳西妲的情况以后,见到此情此景,赛诺便小声道:“到底,什么是不该放的地方?”
提纳里的耳朵尖都翻红了些:“呃……这个嘛……”
赛诺冷着脸,一本正经:“我明白了,也许……是须弥的政治立场吧。”
提纳里:“……”
够了,好冷,在这个时候就不要讲冷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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