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弹起,猛然回神,她将脑袋摇地像拨浪鼓,面庞一刹那间红透了,赶紧回答道:“没有没有,完全没有!”
不怪她反应这么大呢,她实在有些心虚,苍天在上,她从来没有将这一切当攻略游戏玩的意思。
如果换成以前的她,肯定会眼都不带眨一下地张开手臂:“什么中意的男孩子啊,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我的纸片人男神女神们,大家都是我的翅膀!”
这五条式的海王发言,可轮不到现在的她拿来用了,因为她在整活,她怕真有人拿来当真啊。
五条凛:我再也不玩抽象了.jpg,我原本只是想整个活活跃一下气氛而已,结果还真的有人在以为我在把他们当鱼塘。
“欸——”温迪拉长了尾音,他这会儿也终于放过了这会儿脸颊都变得红扑扑的凛,笑嘻嘻地回去坐好了,还摆板正了自己的手脚,因为他收到了身侧老朋友的眼刀:“其实……我们刚刚聊到了。”
温迪的眼眸深邃了一些:“那位给凛下了禁忌知识的愚人众执行官。”
“嗷嗷,他啊。”五条凛说道:“其实只是小事情,我现在不是没什么事情,也没有真的被污染嘛。”
“并不是什么小事情。”纳西妲开口:“有时候,就连神明也完全无法接受禁忌知识,譬如……”
她隐藏了譬如之后的话语,轻声道:“我想,这有一部分是因为,凛不完全属于这个世界,才没有被世界之外的禁忌知识影响太多吧,否则。”
纳西妲的言语止住了。
可大家似乎都能猜想出来那句否则以后究竟接着些什么。
“真的没什么啦。”五条凛摆了摆手:“其实真要说对我的话,就这个人设来说,他做的也不算过份了,最多只是给我下了很多毒,想给我切开做实验,顺便差点把我喂到了特瓦林嘴里,还有前两天这个禁忌知识罢了……倒也没有很多。”
嘛,切片干的坏事,那就本体连坐吧。
五条凛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她这会儿,每掰手指数落一句多托雷的罪名,身边静坐着的神明们的眼神,就紧跟着晦暗一分。
尤其是雷电影,最后刀都收不下去了,险些当场胸口拔刀。
“他干过的事情可太多了,我想纳西妲之前的囚禁也多少有这人的推波助澜在里面,他换过很多的身份,潜伏在各国,甚至拿孤儿院的孩子们和兰纳罗做了试验……”
回忆到了这里,五条凛都差点憋不住火气了,曾经她在用游戏视角看这一切的时候,可能真没有太直观的想法,可当这一切具现为现实的时候,她才反应了过来。
多托雷,你是真的不干人事啊。
“还有,阿散。”五条凛说道:“他对阿散做的事情……尤其过份一些。”
她仰起头,并没有回避雷电影的目光,也没有避讳二人之间的联系:“阿散是影姐姐曾经创造的第一位人偶,在降临之初被你放在了借景之馆里,又在醒来以后,四处流浪。”
她站在看待游戏的第三视角,当然知道太多太多的,就连当事人可能都没有梳理清楚的过去。
更别提她还沉浸式地体验过了那么多次提瓦特大陆,每一次都各有各的精彩刺激,堪称一句游戏人生都不为过……最大一点不好可能就是她五条凛每次好日子都没有过很久,造成的改变越多,要么世界崩塌,要么她被扫出了“游戏”,下一次再进去时,就得被迫“重新开始”。
“其实,那个……我好像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认识大家啦。”五条凛小小声地说了一句:“原本,我还以为,我可能会一直忘记,可是前几日,我又因为禁忌知识,全部都想了起来。”
“……”
可是联想到现在的提瓦特大陆,大家都保持着只留了好感却没记忆的状态,五条凛头顶的反翘都耷拉了下来,她蔫蔫地开口道:“不过,这个……还是当我在说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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