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接力推了出去,刚好打在面前这年轻时可能小有姿色的老白脸面门上,打得他脸部都凹陷了下去。
他牙齿横飞地飞了出去,侍女的尖叫响彻院落,而属于罪魁祸首的五条凛,一边口鼻喷血,一边冒出了快意的笑,她边笑边骂道:“忍你很久了,老东西!”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她此时此刻,已经无需再忍耐。
可那痛感实在是太真实,也太超过忍耐阈值了,她的眼皮沉重,浸着血缓缓闭上。
……
再睁开眼时,画面变了。
没变的是她的脑袋,依旧是一片空白,一片混沌,仿佛什么都不再记得起来了。
“凛?”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声音像大热天将人浸泡在了冰凉清澈的池水里,很清爽,很好听。
她发觉自己坐在轮椅上,肩膀上放着一只布了些许茧的骨节修长的手,手背上有很显眼的青筋,和青紫色的血管,白生生的,很好看,然后这只手抬起来,像她揉小白一样,揉了揉她的脑袋。
小白是她小时候摸过的一条拉布拉多的名字,不过小动物并不适合在家族里养,只一个月又不见了。
她抓住这只手,眼睛雾蒙蒙地回过头,她鼓起嘴巴,拖长尾音,稍微有点儿羞恼地喊了一声:“杰——”
“抱歉抱歉。”揉完了小姑娘的脑袋,夏油杰耸了耸肩,有些无辜地抬起了手:“嗯?怎么了?刚刚看你一直在发呆的样子,所以没忍住从幻想里喊醒了你,在想些什么。”
“……”五条凛很明显地沉默了一会儿,因为她诧异地发现,她居然忘记了,她刚刚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发呆了。
“好吧,女孩子在这个年纪会带着些自己的小秘密,不愿意告诉别人,这也是挺正常的事情。”夏油杰微笑着耸了耸肩。
顺便,他方才推着轮椅的手,还落了一只在她的后颈,替她轻轻揉捏着脊柱和脊椎——这确实能缓解一点她的痛苦,即使聊胜于无,这是夏油杰在与她相处时习惯做的一些事情,她今日却察觉到了脖颈微微一凉,打了个寒颤,像是太久没体验过了,所以坐在轮椅上闪躲了一下。
“嗯?这个力道不大满意吗?凛小姐?”夏油杰半开玩笑地问道。
“没有……”五条凛这会儿也有力气开玩笑回去:“就是看了最近火的一本连载漫画,感觉后颈挺重要的,得保护好不能被砍。”
“欸——还有这样的漫画啊。”夏油杰的手收了回去,他一面接着话茬,一面咕噜噜往前推着轮椅,顺着小姑娘的话头说道:“我还真的没听过呢。”
“可能是因为我更宅一些吧,杰的修行程度还完全不够呢。”五条凛往后仰了一下,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之后带杰一起看。”
“好啊。”夏油杰笑吟吟地回应她,今日天气挺好,秋高气爽,有微风,无紫外线,是难得可以让五条凛外出放风的日子。
“凛。”
五条凛听到杰在轻轻喊她的名字。
“嗯?”她在这时终于完全侧过了眼,可在,当她看清楚夏油杰此刻的穿着打扮以后,她的表情忽然怔住。
杰今日没有穿黑色打底微微透紫的那身高专校服,他穿着一身神棍的袈裟僧炮,他此刻的这身穿衣打扮,和他的年纪完全不符。
他的头发过长了一些,除了一部分盘起来成了经典的小丸子以外,他的另一部分长发几乎完全垂坠至了腰侧,随着风,他的发尾扫过她的脖颈,有些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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