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维持面上和气,也没真见过谁把私下里的不对付放台面上说的。
——万欣秘境内时倒也是纯筑基期,可惜那次我被抽去当鬼,直接孤立了,没机会看到门派之间的相处情况。
筑基期在十大包括二流门派中,都是小辈。刚入修真之途,还有些意气用事,不擅长也不愿意太控制自己的情绪。
“哪儿那么多废话?”赤乌宗的剑修不屑道,“还能不能说事了?你们七大之间有什么不对付自己私下解决去,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大门派对小门派的蔑视在筑基期中也比较容易直白的表露出来。
钟粟门儒修的视线一直放在昆仑的几人身上,此时笑道:“看来棋盘上果然是只有筑基期。那么几位昆仑道友,你们不是参与赌局的人,而是来当……工作人员的?”
昆仑的儒修——是的,昆仑家底厚,连少数派如儒修都能专门开设课程培养——说:“游戏开始后各位自然知晓,请放心,昆仑不会利用主场优势获得任何先手。”
钟粟门儒修:“游戏?”
昆仑儒修不再开口,又是哪位有些失措的法修小姑娘应道:“长辈们的赌局,我们的,游戏。”
赤乌宗的法修嗤笑了一声。
法修小姑娘吸了吸鼻子:“请跟我们来。”
众人也没异议,跟在昆仑几人身后走向了被昆仑浮岛笼罩的终年不见阳光的地盘。
钟粟门儒修退回队伍后,抽出一本字典给了他的剑修同门一下,剑修没挡没躲便挨了,口中道:“你的魅力不行啊,昆仑的小姑娘一点也没受影响。你说你平时在本门内被姑娘们叫男神是她们眼太瞎,还是昆仑的标准比较高啊?”
钟粟门儒修咬牙:“这么不清不楚的情况你就上赶着当出头鸟,肌肉练到脑子里去了是不是?”
钟粟门剑修剑柄竖直往上抬了抬:“赌局而已,怕个鸟。”
窥天门剑修:“赌局才可怕?任务或者事务,输了、失败了,过了就过了,赌局的话,害长老赌输了……”
妖盟的丹修卷着自己的发尾:“长老赌输丢脸是他们自己的事,只有你们家的才会没气量地迁怒到弟子身上。”
“裴道友有什么高见吗?”药宗的丹修突然把我拉下水。
这辈子人多的时候我一贯不喜欢参与话题,不过既然都问到我头上了,输人不输阵,我发表高见:“各派长老肯定聚在一起,在浮岛上关注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程,包括现在。”
钟粟门儒修:“……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都赌局了,不时刻看着怎么分胜负。”
窥天门占卜师:“反正都是要被罚的……”
妍幸门法修不耐:“一直计较处罚的事情,烦不烦?”
窥天门占卜师看向她:“……道友,我观你似有水难。”
妍幸门法修还没来得及喷回去,云霞宗种植师章梨却插口道:“我觉得我们都要有水难了。”
前方,一株巨大的火球莲悬浮在空中,其任意一片花瓣就足够承载我们这儿的所有人,顺便还能打个包、系个结。与它一起悬浮的还有一颗巨大的水球,不仅将火球莲完完整整的包裹在其中,其空余的水还能再装下大约六株同样型号的火球莲。
0620_不知道的优势
驭兽师乔源关:“起码现在我们知道了为什么是火球莲。”
灰狼阿辉呜咽了一声。
“不会是要我们进去?”妖盟丹修一脸嫌弃。
药宗的丹修却更有职业素养:“这样的变异灵植,为什么昆仑不直接采摘,而要拿来设赌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