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出生后,尤其筑基期之前,因为活动范围基本都在云霞宗内,而大师兄也很少离宗,所以我们相处的时间很多。”
蓬长老望天似乎是在思索,一边思索一边喝酒,片刻后,问:“你小时候他经常带你玩?哦,这个不用问,肯定是。在自家门派里出生的、灵根不错的漂亮小孩,全门派都会凑上去看稀奇,而碍于裴骥的吓唬人,小辈中能常常跟你玩也就只有身为大师兄、有特权、摸得清裴骥脾气的姜未校了。”
蓬长老:“在你小时候,裴森裴淼还是金丹期,按照云霞宗的规矩,他们需要长时间在外做任务,因此,你经常接触到的人里,姜未校修为最低,也就是跟你相对更有共同语言,所以一些行为处事你容易被他同化。”
2458_太复杂
蓬长老:“啊,你有比较完整的上辈子、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出生时思维已经成年,但是对修真界一无所知,那就更容易模仿亲近的人。原来如此。”
“……”我看着天空,真的很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从天空中看到信息的?
*
在我撒完小冰莲花后,我收到了昆仑弟子的一些小回礼,和小冰莲花同层次的小玩具,但我也发现有些人对我的小冰莲花持反感态度,比如抱怨这东西污了其种植园,还说:“幸好不难清理,不然就想投诉了。”
这些抱怨既然我能听见,那么当然就是说给我听的,在明知道撒小冰莲花的行动是束长老带着我做、有蓬长老旁观默许的情况下,依然这么直白的抱怨,所以就是束长老和蓬长老的敌对派系?
昆仑真是太复杂了。
上次来可能是因为有十大的长老们镇着,昆仑弟子在外门长辈面前还维持了和谐假面;这次我一个人、代表我自己而来,他们的一些情绪便浮在了面上。
我很能理解‘有人喜欢我,便有人讨厌我’这种自然现象,但是昆仑弟子的喜欢和讨厌,并不像合欢宗那般只看脸,也不像云霞宗那般可能看脸、可能碍于我爹,但都有一个直接且简单的理由。昆仑弟子的好恶似乎还包含着利益盘算,该相交、不该相交、相交到什么程度、是否该排斥、排斥到什么程度……
在我离开昆仑之前,我问一直把我送到昆仑门口、客气得简直让我惊悚的蓬长老——束长老在我撒完小冰莲花后不久就离开了——在他当上长老之后,他被昆仑弟子指着鼻子痛骂过吗,当面。
蓬长老喝酒,回答:“我记忆力不太好。”
我:“其他长老呢?有被小辈当面骂的经历吗?”
蓬长老:“我不关心其他人的琐事,而且我经常闭关,对琐事也着实没多少时间去了解。”
哦。其实云霞宗长老也很少被小辈当面骂,尤其像天卓长老、廉雍葭长老、仰澈鹿长老那些找不到骂点、最多让人无力的前辈,估计这辈子都不太可能有被小辈当面骂的机会了,但诸如广和长老、易若长老等,隔段时间小辈们积攒的怨气就要爆棚一回,何止骂啊,冲动的能扑上去打——打不着也要把态度表现出来。
蓬长老:“你想看长老被骂?借此判断长老的亲和力?”
2459_适当的糊涂也是一种美德
我:“我觉得您已经足够亲和了,不需要其他辅助判断条件。不过,我想知道,您这么亲和地对待我,除了我爹的因素,还因为在我身上,即将发生什么吗?与昆仑弟子有关、与昆仑不同派系弟子有关,的事情?”
蓬长老:“我脱离社会近五十年了,你这问题真难为我。”
我:“不管脱离再久,当您意识回归社会时,您想知道的事情,您都能立刻知道。”
大乘期的神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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