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若长老:“两种可能。第一,你判断错了;第二,惠菇骂错了。”
我:“我的判断错误在哪里?是认为‘神识是散开的’不对,还是惠菇长老骂的并不是这个过程中我的行为,而是更早的其他事情?”
易若长老:“为什么你不猜是惠菇骂错了呢?她不是剑修,她也不能知道你的一切想法和感受,所以你的事情,她的确有可能判断错误。”
我:“我的一些想法和感受,惠菇长老确实可能并不完全了解,但是,对于自己不了解的部分,惠菇长老不会骂,更不会坚持认为我应该受罚。作为藏书阁的长老,惠菇长老看过太多,她不会凭自己的主观臆想随便给人定罪,她说出口的指责一定是有切实根据的。”
易若长老:“但是天卓反驳了惠菇的定罪。天卓的为人你知道,绝不可能信口开河。”
我:“天卓长老只是说我不违戒律处的规,不该他来罚我,但我还是该被罚。”
易若长老:“总之,我给你的第二个项目是,制定出关于此事的、你自己的处罚项目表。”
……也行,反正从在天峰上时我便开始琢磨这个了。
我竖了一面冰墙,在上面写字。
易若长老看着那比我更高的冰墙,和普通手写大小的字,说:“嗯,不错,有裴骥的风范。罚自己就是要这么下得去手。”
2966_冰墙、流水
我:“我爹上一次罚自己,我是说比较严肃的罚,一天之内罚不完的那种,是什么时候?罚了多久?”
易若长老贴了一张符到冰墙上,冰墙化为流水,围着我打转,速度很快。我仿佛身处漩涡之中,四面八方都被流水封死。灵力去碰那流水,立刻被搅入水中,成为让水流动更猛烈的力量。
易若长老的声音传来:“当你破解这张符之后,这些水会重新凝为冰墙。每一滴水,之前在冰墙的哪个位置,重凝之时会回到那个位置。”
我:“所以……”刚说了两个字我便发现传音不对,声音也被流水当做能量吸收了,于是传不出去,除非易若长老主动将他的力量探进来听我的声音,否则,他不能站在水流外听见。
易若长老会主动探力量进来吗?会。他听见我在水流漩涡中的说话后会当没听见吗?也会。
于是我只好说给自己听:“如果我从现在的流水中取走一些水滴,当流水重新聚集为冰墙时,那些被我取走水滴的位置便空了,然后这些空位可以组成文字。也就是说,我现在依然可以在流水中写我的处罚单,只不过需要等到水变为冰后,处罚单的内容才能完整展现出来。”
冰墙化为流水的过程、流水运动的过程我都看见并记得,所以现在的每一滴水是对应冰墙的哪个位置,我也知道,剩下工作便是在脑中模拟建立一堵冰墙,在脑中的冰墙上写字,然后将写那些字时剔下的冰对应到主世界的流水中,取走相应的水滴。
这件事对我来说最困难的一点是:因为流水会吸能,即,如果我用灵力去取水滴,我在取走我想要的水滴的同时,部分灵力会成为剩余流水的动力,让它们流动得更快,也让它们的吸能能力更强,一直发展下去的话,有可能在越过某一个临界后,我再试图用灵力取水滴便取不走水滴,因为用于‘取’的灵力瞬间被流水吸干净了。
小随:“不可能,只要主人的灵力一碰,我便能把水滴收到我的空间中。”
如果流水因为能量充盈而太过整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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