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恶与对你的夸奖能中和,最后让你得到平淡的对待?”
谢景毅:“我不知道。我在试着做自己。”
我:“你本来就是自己。什么也不做依然是自己。别人夸你和骂你你都能接受是吗?但对于夸和骂你都谈不上好恶,于是你不断改变你自己的外在表现,以期能碰上让你喜欢的态度?你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于是只能试,现阶段你感觉比起夸来,你更偏向骂?”
谢景毅:“有理有据的骂。”
我:“混沙专没关系,但你别捡着一两个句子就去信。沙专里太乱了,很多话连说话者自己都不认可。”
谢景毅:“可这句话是你说的。你也故意讨人嫌过。”
我:“但在讨人嫌之前我估量过,我确定以我讨嫌的程度和我的应对能力,被我惹到的人不会对我造成不可逆伤害。你能做出这样的判断吗?”
谢景毅:“我在学习。”
孙泗骁前辈:“他的感情接收系统有缺陷,别人对他的好恶进入他心里后会模糊很多。同样强度的骂,别人被骂一顿可能产生的愤怒值为十,他大概只产生二,即使他理性上知道应该产生十。”
我:“理性上知道啊……”
05398-没准话
孙泗骁前辈:“我个人感觉,谢景毅的出生受到了干扰,不是完全的自然产物,可能是那个宠物秘境,也可能是其他因素,让他……有些人造物的感觉。”
孙泗骁前辈看向我:“如果你不是拥有上辈子的记忆,我觉得你也会有人造物的感觉。”
我:“你有证据吗?”
孙泗骁前辈:“我的感觉,我就是证据。”
精神病的感觉,歇着吧你。
我们四人还是一起行动了,在空中漫无目的地飘。
无目的的人是我,其他三个都只是跟着我。罗劲咏已经说了如果跟得不耐烦他会自己离开,孙泗骁前辈不知道是不是在我身上看到了某种他的机缘,反正没有拆伙的意思,谢景毅就跟着孙泗骁前辈。
我:“孙前辈,你拿到占卜券并用出去了吗?”
孙前辈:“拿到了,也用了。”
我:“但没获得让你满意的结果?”
孙前辈:“窥天门的那些占卜师,就是没个准话。”
我:“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吗?未来本来就还未定,现在又哪里能说出准话呢?”
孙前辈:“我没有问他们未来,我问的是……教科书。我让他们给我解读一下他们窥天门教科书上的话。”
我:“要不你试试偷溜进窥天门旁听他们的课堂教学?”
孙前辈:“我要的不是那种糊弄小孩子的东西。”
我:“那就是标准解读啊。可能解读得比较浅,但肯定不是假话,也不是糊弄。窥天门怎么可能在培养弟子的事情上糊弄。”还嫌他家的弟子培养体系凋零得不够破下限?
孙前辈不接我话了。
飘在空中时为了不被凡人界关注,我们在我们脚下加了一层屏障,让从下面看上来的视线只能看到天空,但从上方或者和我们相同水平线高度的位置看过来的视线便能看到正常的我们。我们往下看的视线不受阻碍。
飘着飘着我看到了一个曾经见过的人,她飘在半空中,仿佛发呆地看着某个方向,而那个方向……有窥天门。
她是茶园的茶修伯螺。
我想了想,靠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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