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化神期时,能做到这样的相融度吗?”
蒲前辈:“这与修为关系有限,主要看剑修愿不愿意与他的剑相融。有的剑修更愿意与自己的剑成为有所隔离的搭档,那么即使到大乘期也不相融,那样的剑灵宝独立性更强,或者干脆就不是灵宝,只是灵器。有的剑修喜欢亲亲密密有商有量的关系,则金丹期便可能与剑成为一体或者成为道侣。”
我:“亲密商量的关系……需要两个有一定独立性的个体才能实现吧?但过于相融的灵宝与其主,不就等于一个人吗?那还怎么商量?左手摸右手又有什么亲密感?”
我:“当相处的熟悉度超过一定界线后,就脱离了‘熟悉’的定义范畴,进入了另一个领域。”
蒲前辈:“对,是这样没错。”
我:“所以……您刚刚的说法……”
蒲前辈:“作为一个剑修,说一些不着调、不合理的语句,很奇怪吗?你不是已经批评过我的说话方式了吗?”
我:“我也是一个剑修,我还是偏好讲理的。”
蒲前辈:“如果是在讲理会让你吃亏的时候呢?”
我:“那当然会酌情不讲理。不过我还是会优先考虑平衡讲理与不吃亏。”
蒲前辈:“如果平衡不了、必须不讲理呢?”
我:“……您是说,您现在就处于这个情况?一旦客观讲理地与我聊,您就会吃亏?可我肯定没有能力让您吃亏,所以……您会那么迅速地联系我,是因为您正好遇到了其他外因?我成为了您迂回战胜那个外因的桥梁?”
蒲前辈:“我的麻烦你就不用管了,小心把你也陷进去。”
我:“您这好像是变相承认的意思?”
蒲前辈:“是啊,如果你继续追问下去,说不定我还会残忍地将你这个金丹期踹进化神级的麻烦中。我一般不想连累小辈,但你这个小辈比较特别,你后台特别硬,即使被我连累了,你平安的几率也比较高,所以我容易心动。”
07401-只需要解读
我:“您能在云霞宗的围攻中保证自己平安?别说我亲爹是化神期了,即使我只是云霞宗的一个普通内门弟子,如果被外门派的化神期故意陷害到历经生死大问题的程度,云霞宗的长老层也会严肃处理。我们云霞宗现在光讨债处就有两位长老,都是处理此类问题的资深专家。”
我:“陷害小辈在很多门派的规则中都是很严重的事情,您会突然如此去触及门派的底线吗?”
蒲前辈:“连你这样以前与我没有直接接触的小孩都能一定程度给我的行动划出区间,很显然我已经到了必须打破些什么的地步。坚定不能成为固执,明确的道也不能成为束缚此道修士的枷锁。不是因为我走这条道所以我必须这么做,而是我在感到舒适的前提下这么做了后,它成为了我的道。”
蒲前辈:“我必须修整我的道,去掉其上所有的多余枝丫,可能还需要治疗一些病变虫害,让它成为一条漂亮、清爽、明了的道。”
啊……化神巅峰期,和每一个大修为档的巅峰期一样,是卡住修士最多、修士心态变化也最剧烈的一个阶段。这个阶段的修士做出一些与以往的自己所不同的事情,或者出现一些让往来者觉得别扭的气质,都很正常。蒲前辈的别扭度还比不上广和长老,所以光凭这一点绝对不足以让我判断他不是本人。
退一步说,既然庄琮在被我提醒后没有反馈给我异常,那么即使这一位真不是蒲前辈本人,他也应该与蒲前辈关联很大,让庄琮认可其可以一定程度代表蒲前辈,比如,是蒲前辈的剑灵宝。那跟蒲前辈本人来跟我玩真没什么区别了,且叫他蒲前辈也没有叫错。
我:“蒲前辈,每次我与我的小伙伴们在其他群里交流你都能很快察觉,那么我脑子里在想什么你也能察觉吗?我与我的灵魂连接物们的交流其实就与我脑内自己想是一回事,平常我脑中随便想想的语句我的灵魂连接物们都能听见。”
蒲前辈:“如果你想得足够用力,我便能感知到。我现在在你的空间内,这空间中的所有空气、景色、活动物等的变化,其实都反应了你的想法,我要做的只是将它们解读出来。”
蒲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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